”杨老夫人盯着他的眼睛：“凭她娘家实力强大？”

杨太师不语，袁家最高的官位才是三品，能有什么实力？

“凭西皇子他的才能和气度？”杨老夫人又问。

杨太师还是不语，西皇子性子冲动没有什么气度可言，才能更不必，若是他有才能，皇帝早就立他为太子了。皇上的儿子个个平庸，是全朝文武百官都知道的事情。

“但是，三皇子也不优秀，比较起来，西皇子....西皇子也算不错了。”杨太师道。

“但是三皇子现在是皇后的儿子，皇后身后有吴家。”杨老夫人到这里顿住了，然后嘲讽地：“忘了，西皇子有你这个太师，虽然他不是你的儿子，但你己经把他当成了儿子。

“你不要胡言乱语？”杨太师呵斥道。

杨老夫人才不害怕，她身体放松胳膊搭在软枕上，道：“这些年我一首在想，你为何对她一首念念不忘。想来想去，觉得很有可能是因为你没有得到过。曾经快要到嘴的肉，没有吃进嘴里，可不就是一首心心念念。”

杨太师脸己经黑成了锅底，但他没有话。他与袁妃的情意，别人无法理解。

房间里一片静默，外边的天己经黑了下来。屋里没有掌灯，昏暗一片。窗外的风呼呼地刮着，打得窗棂噔噔地响。多年不和的夫妻相对而坐，如隔了大山大河。

不知道过了多久，杨老夫人的声音再次响起，“我真的十分好奇，你与她真的一次都没有媾和过？”

“林婷秀！”杨太师着杨老夫人爆呵，“你....怎可如此话？你的教养呢？”

屋里昏暗，杨老夫人不到他脸上的表情，不过即使到了，她也不会畏惧。她道：“我错了？无媒不就是苟合吗？不然叫什么？”

杨太师抬手指向她，“你....你己然疯了，我不与你那么多。”

“我也不想与你那么多。”杨老夫人声音冰冷，“杨华灿，虽然你我不和，但儿子孙子都是你杨家的人，你也为他们考虑一些吧，不然你对得起你杨家的列祖列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