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这样!”魏文隽生气地大喊。
但很快,他意思到这对他亲爹没什么用。于是改口怒吼:“她才七岁,您不能拿对我们的态度去对她……”
魏文隽的声音远去,并很快消失在了门外。
“害怕吗?”魏宣明着黎鸭,问。
黎鸭摇了摇头。
魏宣明等了会儿,发现她没有要多话的意思,不由道:“我以为你会,终于见到了外公,见到了自己的亲人,怎么会害怕。”
黎鸭着他,眼底满是孩子的澄澈天真,但又多了一丝寻常孩子没有的平静淡定。
“在今天之前,外公就是一个陌生人。外公肯定也是这样想我的,如果我不是妈妈的女儿,我也是一个陌生人。”
所以又怎么会一见面,就产生亲人之间的依恋和信任呢?
一老一谁也没有激动,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
“你的二舅舅那么维护你,那他对你来,也是陌生人吗?”魏宣明俯首问。
“他不是,舅舅也不是。”
“为什么?我和他们的区别在哪里?”
“舅舅吃了很多苦,才找到黎家村,他一见我就哭了。”
“那是因为他自幼性格温顺软弱,容易哭。”
“二舅舅见到我,也是又哭又笑。”
“那是因为他一样的,凡事情绪化。”
“不对。”黎鸭有些生气地否定了魏宣明的法,“是因为他们妈妈!”
“他们也从来没有见过我,但他们太妈妈了,因为妈妈,所以才会对着我流泪。”
“不是因为他们是妈妈的哥哥,所以变成了我的亲人。是因为他们妈妈,所以才是我的亲人。”
黎鸭的思路非常清晰。
外公如果不是一个她妈妈的好爸爸,那“外公”也就只是一个被冠上了称呼的陌生人。
对于这一点,黎鸭向来分得很清楚。
就像对盛玉霄的朋友们一样。
“你觉得我不你妈妈?”魏宣明追问。
“你不妈妈,也不舅舅。”黎鸭的嘴角向下抿紧。
他出口的每句话都在刺伤舅舅,反复加重舅舅的心理阴影。
一时间院子里的佣人,都惊恐地向了黎鸭。这孩儿怎么什么话都敢?
“你不仅为你妈妈鸣不平,还为你舅舅鸣不平。”魏宣明面色微沉,“你舅舅都不敢为自己鸣不平……”
魏宣明顿了下,盯着黎鸭的面容仔细分辨。
发现她依旧没有丝毫的退缩。
魏宣明喉中挤出一声笑:“好!你比他们都有种!”
他站起身,:“跟我进来。”
黎鸭跟着他走进客厅,魏林还跪在那里。
魏宣明拄拐走近,对魏林:“今天在酒店没有动手,我已经是保全了你的脸面。”
“我知道。”魏林感动地。
“但犯了这么大的错,你的脸面我可以给你留,你的惩罚却不能少。公司的事,先停手一周吧。”
“您已经网开一面了我知道。”
魏宣明转头问黎鸭:“你今年七岁?读过吗?”
黎鸭点头:“读的,上三年级。”
魏宣明暗暗点头。
她鸣不平,但不会赌气不搭理他的问题。
相比之下,魏文隽才像孩子气更多的。
“来还得感谢国家,将希望学修到了偏远山区。”魏宣明感叹一声,:“转学手续得办,办好之后……”
魏宣明盯着魏林:“你就负责送她去上学,接下来,不管什么人再在她面前放肆,你都得挡着,别让人以为我们是好欺负的。”
魏林点头应了。
“再跪一时吧。”魏宣明完,领着黎鸭上了楼。
偌大房里,转眼就只剩下了爷孙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