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喝。
她吃不了几口,一会儿抱着懒懒,一会儿抱着甜甜,一会儿牵着北北和雪豹的手问长问短,不管是什么样的事,她都想知道。
那个地方他们是回不去了,他们从那个世界脱离出来,可那地方还有牵挂啊。
锦特意跟母亲明四娘的事。
落夫人知道她从明三爷变成了明四娘,还嫁人生子了,真心替她高兴。
追问了许多关于她的事情,锦道:“她生意做得很大,但是最近可能有些想要享受生活了,培养了个接班人,夫妻十分和睦,而且,她总是跟我提起您,当初她走出去就是因为您的鼓励,没有您,就没有她如今的幸福日子。”
落夫人由衷地笑道:“不是我的功劳,是她自己有这份勇气,我不过是随便几句,如果她没有勇气没有毅力没有韧劲,不能吃苦,单凭我那几句话能成什么事?”
确实,没几个人能成这样的大事,更何况,她本是养尊处优的皇后,能在那样的烂地里筑建起一座宫殿,是她的本事。
王闵月听了明四娘的故事,也十分敬佩那位女子,她自己也是女强人,但是她把自己代入四娘的角色,那样的年代,那样的身份,要从深宫里走出去,扮作男装像个市井之徒一样,和三教九流打交道,而且最后还成为燕国最大的粮商。
这里头到底吃了多少苦,旁人无法想象,哪怕是一个从吃尽苦头的人,要做这样的一件事情怕也很难很难,更不要从十指不沾阳春一水的皇后娘娘了。
她感动于明四娘的故事,一转眸,却见一个一岁的娃娃目不转睛地盯着她。
眼底里似乎还蕴含着泪水,这胖娃娃是求抱抱吗?王闵月伸手过去把懒懒抱在怀里,轻轻地拍着他的后背,笑着跟懒懒:“真可的孩,胖嘟嘟的。”
落夫人闻言,瞧了她一眼,“虽然这个时候催婚很不合事宜,但是,不结婚也可以恋,找个男朋友,别一门心思扑在工作上,工作能给你的挑战,与找男朋友的刺激完全不冲突。”
王闵月笑着道:“义母,结婚我是不考虑了,但是养孩子我很乐意的。”
宝意过来,见她没,自然也不好的。
落夫人哭笑不得,“不结婚光养孩子?你这不是和宁兰一样吗?话今日宁兰怎么没来啊?”
“儿子发烧,今日去医院了。”王闵月下意识了句,又觉得知情得太快,“哦,我是给她打过电话才知道的。”
这样的欲盖弥彰,若无心人肯定是听不出来的。
但少渊和锦暗疾三人,哪怕是在北州都是比较警惕的人,会仔细听别人话,也会人的神色。
王闵月就算知道宁兰的儿子发烧,也很正常,后面那句有点多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