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时,便将他甩了,还大言不惭的让他等她。
凭什么?
南初听出他声音里的落寞,想起一件事来。
“可我觉得你爷爷,妈妈,对你不能算不好。我们结婚第一年的时候,你跟爷爷吵架,去瑞士雪山滑雪,被困在雪崩中。那天晚上爷爷在房一整晚都没合眼,他房的电话一直都在响,他不停地联络熟人联系大使馆,叫副手派救援去雪山救你。”
“而你妈妈,也哭了一晚上。我嫁到陆家三年,没见过她顶撞爷爷,总是恭顺有礼,只有那一次,她哭着和爷爷争的面红耳赤,她……”
陆之律眸光一顿,“什么?”
南初如实:“她,她已经没了一个儿子,要是再失去你这个儿子,她也不想活了。她还让爷爷放过你,别再命令你去金三角执行任务,为国奉献的人一大把,可她就你这一个儿子了,她不想让你步上你大哥的后尘。也许你眼睛见的,也并不都是事实。”
在陆之律的印象中,那次从瑞士雪山脱险回来,一到家,就狠狠吃了老爷子几个拐杖。
他骂他不学无术,成天只知道将一条烂命栓在这些没正行的极限运动上,有这胆子,也不知道像他大哥那般为家族、为国家立功。
除了责备、训斥,让他面壁思过之外,没有一句关心和问候的话。
好像他就是死在了雪山上,这个家里也不会有人替他哭一哭,只会怨恨他,这般不争气,将性命丢在了玩乐上。
身后久久都没有回应,陆之律替她抹药的动作也停止了。
后座车厢里,安静至极,静到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南初狐疑扭头的瞬间,陆之律陡然欺身,将她按在车座上,密不透风的吻落了下来。
她想睁眼。
可很快,陆之律扣着她肩膀,将她压在了车门上。
他在她身后,她不见他的表情,只感觉背后动作像是雷雨天的暴风,没有方向,却蛮横肆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