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年点了支烟,轻声冷笑道:“上一个跟我斗狠的洪伟洲己经轰然倒下,他不比你牛比的多?哼!”
转身下楼,余年掏出手机,将电话拨打给御鑫煤矿负责人连阜,“听你最近缺矿工啊,我这两天给你送个挖煤的工人过去,到时候你给我好好调教调教……”
……
躺在藤椅上,牧泛文微闭双眼晒着太阳,十分享受。
秘从门口走进来,蹲下身在牧泛文耳畔轻声道:“老板,您让我查的事情有消息了。”
眼见老板没有理会自己,秘补充道:“您一定非常感兴。”
听到这话,牧泛文这才缓缓睁开眼睛,问道:“是关于余年的吗?”
“没错,就是他,我现在己经查到部分信息,其他的正在派人调查,但是就目前的信息,己经足够劲爆。”
秘笑道。
“别废话,首接事情。”
牧泛文不悦道。
“我从余年的家庭背景开始调查,专门派人连夜去了江都,调查各种卷宗资料,发现一个重大的问题。”
秘顿了顿,低声道:“这子的亲身父母不是现在的父母。”
“他是领养的?”
牧泛文纳闷道。
“不是领养,是抱错。“
秘面露得意的道:“这么大的事情,除了咱们,没有任何人知道,到现在他们一家都瞒在骨子里。”
到这儿,秘补充道:“为了确定事情真相,我专门托了医院方面的朋友调查,现在能够确定,这子是出生时抱错,当天在医院生产的夫妻有好几对,他很可能是其中一对夫妻的孩子。”
“有点意思。”
牧泛文点了点头,却很快面露冷笑,“可这跟我们有什么关系?我让你查查这家伙的社会背景,不是家庭背景,你清不清楚?”
“老板,这事儿可大可啊。”
秘道:“没您想的这么简单。”
“什么意思?”
牧泛文来了兴,却也不屑的道:“难道这子身世不简单。”
“可能是,可能不是。”
秘笑道。
“人话,我不想猜。”
牧泛文喝了口茶,有些不耐烦起来。
秘迟疑了两秒,脸色极为认真的道:“他有三分之一的几率是徐老的儿子!”
徐老?
牧泛文猛地一怔,如遭雷击。
他眼睛越瞪越大,一脸不可思的着秘。
低头思索几秒,又不由自主的喝了口茶,努力调节好跌宕起伏的情绪后,牧泛文这才抬眸问道:“你确定没搞错?那可是徐老,燕京徐常公,戴合的顶头上司,长居中南海,能够架海擎天的人物!跺一跺脚,燕京都要抖一抖!怎么会出现在江都那种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