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义了,她摔门而去。
坐在那儿的慕容飞扬心口狠狠地撕痛起来。
甚至还感觉呼吸急促,大脑缺氧。
但他还不忘又对着女儿消失的背影,哑着嗓音喊:
“闺女,爸是你的啊。”
但叶声声没听见,早已消失在房门口。
她红着眼下楼,叶彻瞧见了赶忙把孩子交给艾娜,起身迎过去。
“声声,怎么还谈哭了呢。”
他心疼地给她擦泪。
叶声声很自责,眼泪没控制住滑下脸颊。
“没谈拢,爸坚决不允许三哥跟连翘在一起,还要把连翘赶出E国,你连翘要是知道这事儿,她心里得多难受啊。”
想想连翘一直在用心对待他们,为他们付出从来不求一丝回报。
现在却遭到这样的对待,她怎么会受得了。
叶彻忙把声声拥入怀里,安慰道:
“一定还有其他办法的,你提云薄了吗?爸不是跟云薄是老相识吗?他……”
“没用。”
叶声声摇头道:
“我提了,爸非他认识的云薄跟我们认识的云薄不是同一个人,他什么都听不进去。”
如此一来,叶彻也没办法了。
叶声声现在最担心的还是连翘跟三哥。
从昨晚回来她都没到三哥,向不远处的艾娜问:
“二嫂,三哥去哪儿了你知道吗?”
艾娜摇头,“他昨天下午就出去的,到现在没回来。”
“那我打个电话问问。”
离开叶彻的怀抱,叶声声抽出手机拨打三哥的号码。
现在的慕容起跟连翘已经到宫遇他们住的乡下了。
连翘站在院坝边的栅栏旁,抱着慕容起的外套,着他正在菜园子里跟自己的哥哥一起干活。
慕容筝筝像个孩子一样,一直追着院子里的老母鸡在跑。
宫紫熙也放下身段,挽起衣袖在不远处的露天灶台边给他们做饭。
这一幕,着实有些美。
蓝天,山间里的木屋,院子里的鸡跟狗,还有菜地里干活的男人,以及站在一边欣赏的女人。
可谓真正是勾勒出了一副岁月静好的优美画卷。
只是这份安逸的美,被慕容起外套里的手机铃声给打破了。
连翘蹙眉,找到衣兜抽出手机。
见是声声打来的,他向正在挑粪的男人,“阿起,声声给你打电话。”
慕容起一边挑粪,一边还不忘用卫生纸把两个鼻孔堵上。
他放下粪桶,向连翘道:“你接吧,问问她有什么事。”
连翘听话的接了。
电话那头,叶声声问:“三哥,你现在在哪儿?”
连翘笑出声,“要不我们俩视频?”
听到是连翘的声音,叶声声立即警惕起来,提醒自己不要让她知道父亲容不得她这事儿。
她调整好情绪应道:“好啊,打视频。”
连翘将语音转为视频。
镜头对着正在挑粪泼菜的慕容起,笑道:
“你到你三哥在做什么了吗?想不到吧,平时坐写字楼西装革履高高在上的男人,现在居然是个农夫,还在挑粪。”
“你瞧瞧他嫌弃成那样,却又还死要面子的继续做,声声我跟你讲,我们可没逼他。”
叶声声到三哥在地里干活,也到了他旁边的宫遇。
顿时就知道三哥跟连翘在哪儿了。
听宫遇带着慕容筝筝去乡下生活了,所以他们应该是去宫遇跟慕容筝筝了吧。
听着连翘的笑声,叶声声断定她应该是还不知道父亲要阻止她跟三哥来往的这事。
她也不想现在扰了他们的兴致,就跟连翘闲聊。
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