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景隆点头笑道:“国师英明,路上就猜蹇尚是忠臣,便要用这尚方宝剑试一试,结果还真试出来了,忠臣无疑了,大明又出了一个大忠臣,圣上知晓,一定龙颜大悦。”
李景隆显然是开始习惯了李逍的行事风格,也跟随着打起了哈哈,让气氛缓和了一些。
蹇义就有些苦瓜脸了,这两人一唱一和的拿自己寻开心,显然是吃定了自己,没办法啊,两个国公弄自己,还能怎么办?
李逍将宝剑收鞘,随后亲和的将蹇义给扶了起来,老人家已经吓得不轻,大冬天的额头都出汗了。
“蹇尚,你有些虚啊。”李逍笑道。
“啊这.”
蹇义发现李逍对自己展翅一笑,又如沐春风,这话也好听,跟百姓一样粗鄙,但又感觉轻松了许多,便叹息道:“哎,年纪大了,不中用啦。”
“来来来你躺下。”
李逍一边将不明白情况的蹇义按在桌上,一边笑着道:“蹇尚你还不知道吧,本国师可是神医,给你扎几针,保证你不虚了,老当益壮,不定还能再生两个儿子。”
着,就从身上拿出一皮革摸样的套子,一摊开,里面是各种金针、银针,细的犹如发丝,粗的有拇指般粗。
这可把蹇义给吓尿了,他只是虚,又没什么大病,没事扎什么针呐,急忙道:“哎呀,不劳烦国师大人,国师大人身份尊贵,下官承受不起”
着便要挣扎,李逍使了个眼色,李景隆一把把他给按住了,动弹不得。
“国师.国师我这身老骨头,经不起折腾啊,您身份如此显贵,岂能劳烦您做医师之事,承受不起,承受不起.”
蹇义想要挣脱,可他怎么可能挣脱得了李逍和李景隆两个大汉,就跟粘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魂儿都快飞了。
“这叫什么话,你是朝廷吏部尚,正二品的天官,怎么承受不起?”
李逍一边笑着,一边将银针在蜡烛上铐,道:“难道你是怀疑本国师是庸医??”
“不敢,下官不敢”
蹇义哪敢这话,对方可是连太上皇都给治好了的人,他急忙道:“下官没病,没病啊,不劳烦国师。”
李逍道:“有病要治,没病得防,你太虚了,容易邪气入体,到时候就有病了,咱得防患于未然。”
李景隆这时候已经将这蹇义的上衣给扒了。
李逍准穴位一针就扎了下去。
“啊”蹇义发出杀猪般的惨叫。
“蹇尚,不要乱动啊,我这针可以治病,但也能伤人,万一穴位没对准,到时候瘫痪了可就不好办了。”
李逍着又一针扎了下去。
一听这话,这老头子再也不敢乱动了,欲哭无泪,自己这是造了什么孽啊,想安稳退休不行,还得遭受扎针之苦。
这时候,李逍从皮革包中抽出一根粗针,坏笑道:“这粗针,是用于心眼比较多的人比较好用,心眼多得填,这细针用于心眼细的人,蹇尚,你心眼多不多?”
李逍话里话外,又威胁了一番。
蹇义一那拇指粗的针头,吓得头皮发麻,急忙道:“细细细,下官心眼细下官大大的忠臣。”
“哦,那就用细针。”
李逍微微一笑,换上了细针,蹇义才松了口气,那么粗的针要是扎下去,那不是要了老命嘛。
一刻钟后,蹇义的背上扎满了银针。
他是一动不敢动,生怕穴位错乱。
李逍拍了拍手,起身,坐在一旁,道:“好了,蹇尚,半个时辰后就可以取针了,这取针也要讲究顺序手法.不然”
蹇义心中一凛,道:“不然如何?”
李逍道:“不然还是会瘫痪。”
蹇义:“.”
李逍微微一笑,瞧着二郎腿,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