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虚张声势。

“9。”

程栋梁身躯又开始颤抖了起来，这一百亿可是他奋斗了几十年，好不容易累积下来的，哪里能这么简单地就割舍了。

可是不给，那就真的要被灭门了。

在程栋梁陷入激烈的天人交战的时候，在另外一边房间里面的王子宁，着监控上的画面，问另外一个工作人员道，“听得到他们在讲什么吗？”

“王局，只能听到程栋梁的声音，听不到电话那头的声音。”

“不是在他手机上安装了监听工具吗？”

“好像是设备出了问题......”

王子宁皱起了眉头，觉得有点不对劲，11处干的就是情报工作，设备都是用得最顶级的，轻易不可能出问题。

王子宁了一眼监控中程栋梁的反应，他就知道陈洛只怕了什么内容，把程栋梁吓成这样了。

王子宁目光闪动了几下，虽然不知道陈洛跟程栋梁了什么，他觉得还是不要管了。

“监控关了，把刚才那段监控记录也删除掉。”

周围的工作人员都是一愣，王子宁这个命令明显不符合规定。

但是在这里，王子宁就是规矩，那工作人员也不敢废话，忙不迭地就将监控给关掉了，然后将刚才那段监控也删除了。

程栋梁现在一只手被铐在桌子上，他们还可以通过隔壁这个单向透视玻璃到里面的动静，也不担心他在里面出事。

“还有，程栋梁打这个电话的事情，严禁对外泄露，听明白了吗？”

“是！”

其他人哪里敢迟疑，忙不迭地齐声应了起来。

王子宁这样做，自然是有原因的。

他昨天告诉陈洛，资料只有基因融合药剂，并没找到长寿丹的资料，可能是程栋梁已经卖掉了，他一定会想办法追回来的。

陈洛竟然也没有多问，只是表达了对他的信任，搞得王子宁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所以在听到程栋梁提出要和陈洛通话的时候，王子宁也没有阻拦。

因为他判断得出来，这两个人必然是先通过话的，否则程栋梁不会突然提出这么一个要求。

在王子宁来，陈洛应该是在逼问长寿丹资料的去向，用了什么东西威胁程栋梁。

不过，不管程栋梁了什么，王子宁都打算装作不知道资料去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