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宋鸾心中十分不爽,急于表现自己。
再加上宋鸾是四大院的院长。
他这一次抓住机会,立刻跳出来,带着一批院的儒生,去找王孝儒,希望他能牵头写奏疏,弹劾苏起。
至于王孝儒,则是称病不见客,给宋鸾和一众儒生,吃了闭门羹。
一时间,儒生们都是面红耳赤,气不打一处来。
宋鸾连声冷笑:“好你个王孝儒,平日里满口仁义道德,遇到麻烦,缩的比谁都快!”
“你畏惧苏起的权势,不敢与之为敌,我宋鸾偏偏不信这个邪!”
“咱们走!”
“没有王屠夫,我就不信要吃带毛猪!”
“自古以来,杀降不祥,苏起毁我大夏国运,毁我大夏根基!我宋鸾一定会带头,讨回一个公道!”
“苏起违背人道,我定然要请皇上下旨,罢免苏起国公一职!”
宋鸾声音如雷,在王孝儒家门前指天画地,破口大骂。
先骂王孝儒,后骂苏起,骂的极其难听。
一众儒生都是年轻人,满腔热血,容易被人煽动。
他们听到宋鸾大骂,一个个拍手叫好,跟着一起骂,王孝儒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假道学,懦夫...
整整骂了半日,他们这才心满意足,离开王孝儒家,前往皇宫门前,继续接着骂。
一墙之隔。
王孝儒站在院子里,捂着胸口,脸色铁青,气的上气不接下气。
宋鸾这老匹夫,骂的实在是太难听了。
王孝儒几乎要吐血。
他的老婆气不过,骂道:“王孝儒,你真是一个缩头乌龟!宋鸾带着人,把你骂成这样,你连个屁都不敢放!”
“更何况,宋鸾敢弹劾苏起,你为什么不敢?”
“这是你赚足名声的大好机会!”
王孝儒大惊失色,连忙捂住老婆的嘴,压低声音道:“嘘!心隔墙有耳,祸从口出啊!”
“镇国公,我当然也敢骂!”
“他一个武将,打仗再厉害,骂人岂是我的对手?”
“可是,镇国公杀降,难道是自己要杀的吗?”
他老婆奇怪道:“难道不是吗?外面传言,都是镇国公丧心病狂,坑杀降卒,是杀神转世,要祸国殃民的...”
王孝儒苦笑道:“不要忘了,皇上也在当阳谷。苏起杀降,皇上岂能不知?”
“以我对皇上的了解,根本就不是镇国公杀降,而是他要杀降。镇国公只是替他背负骂名罢了...”
“宋鸾他们嚷嚷着弹劾镇国公,实际上是与皇上为敌!”
“我入朝为官几年,只明白一个道理。”
“与皇上为敌,没有一个人是好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