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再呀。”
文绵绵愉悦的笑了,“是该先认识的,但义母给你只能先认识,可别被那些臭子的花言巧语骗了去,嘴巴谁都有一点都不稀奇。”
“虽然人品重要,但家世也重要,外面那些话本子少些,富家姑娘眼瞎跟着穷生跑了,现实里都不会有好结果的。”
年轻的时候情最伟大,现在拖儿带女那就要现实话了,光想用嘴巴画大饼,摊子上买个不值钱的首饰就想骗走她的闺女,休想!
知道义母是为了自己好,碧水笑眯眯的点头,“碧水才不会跟着谁跑了,碧水想要找一个义父那样的,生的俊美,只有一个妻子还有很多的银子,可以让妻子每天都打扮的好美。”
“哎哟,不是义母吹,满京城也就一个你义父是这样的。”文绵绵认真的告诉她,“比你义父生的俊美的没有他有钱;比他有钱的又没他俊美,二者已是不可兼得。”
碧水伸出来一个手指头,“碧水又不贪心,只要能买得起漂亮衣裳和首饰就可以啦。”
循着过来的玉鸾是来逮碧水的,见着她们笑眯眯的问在什么,碧水向文绵绵投来了求救的目光,文绵绵也觉得有必要给玉鸾也一这择偶的标准,带着她们一起去了花园坐下慢慢。
娘三个一就是一下午,直到二又开始拨弄算盘才罢休。
安南王府要办赏花宴的消息很快就传了出去,各家心领神会,碧水公主虽然是东可赞的公主,但也是安南王的义女,身份地位一样不缺,娶了她就得抱上了安南王这条粗大腿,适龄的子们都肩负着撑门立户的重任,一个个都听从家里的安排准备参加王府的赏花宴。
文夫人第一时间凑了过来,“这是为碧水办的吧?”
“蔓蔓也搭着瞧一瞧?”
文蔓蔓要十四岁了,眼着要十五,这就是大姑娘,这些年不是没有夫人示好,偏文蔓蔓对此毫无兴,性子越来越野,整日舞刀弄棍,打扮也是往英姿飒爽了靠,艳丽漂亮的衣裳一概不穿,头发高高的竖起,头花什么的更是没有,一双手心全是茧子,去年更是跑军中去了,在她父亲的帮助下弄了个女兵营,整日窝在营中不回来,急的文夫人在好多个夜晚抹泪。
文绵绵笑道:“那我再宴请几家武将,万一蔓蔓喜欢呢。”
“我再给她去个消息,让她回来。”
文夫人连连点头,“那丫头就听你的,这次她回来你帮母亲好好她,这眼着要及笄,已经是到了亲的年纪,哪里适合一直往外跑,都是你父亲给惯的。”
文绵绵劝道:“蔓蔓那是性子就这样,要是强行被拘在府中她更难受,父亲又派了那么多人保护她,没问题的。”
“这姑娘大了自己就会慢慢开窍,何况才十四,哪里就急了。”
文夫人叹气,无奈开口,“从她一岁多开始我就担心,你们都不急不急,大些就好了。”
文绵绵忍不住笑了起来,“不急,我们要静待花开。”
本来心里都好些的文夫人刚要起身,结果拿着账本的二来了,硬邦邦的接了一句,“有些花永远不开,铁树就不开。”
文夫人......
文绵绵......
最怕空气的忽然安静,华二后知后觉的觉得自己好像错了话,找补了一句,“铁树千年也开花。”
“那个......”
文夫人起身,“我还有事先回去了。”
着走的飞快,华二不解,“外祖母好着急。”
着急回去哭一场,文绵绵苦口婆心,“二啊,以后我们可不可以不要乱接话?”
“方才外祖母在担心你蔓蔓姨找不到好夫婿,我要静待花开,你来一句花永远不开,接的不好。”
“什么意思?”
华二表示不懂,文绵绵给他好一番解释他终于懂了,本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