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得要养的粗。”
“整日就抱在怀里,沾一点灰都要赶紧洗个手,娇气。”
“我你们带孩子还是不行,最后还得我来操心。”着状似无奈的叹气,“算了,以后我就多受累一些,多帮着你们带一带。”
两口子四目相对,文绵绵当即叉腰,“爹,你老实你是不是重男轻女,你怎么不多带带玉鸾?”
一个个的都想要来抢她儿子,宫里那个还整日惦记着,她爹又来了。
别大黄牛了,她现在一眼都不容易了。
文勉横眉怒目,“又胡,那娇嫩的姑娘是我这个大老粗带的了的?”
“我倒是愿意,你干?”
罢大手一挥,“这事就这么定了,以后我就帮着你们带修睿,等着修睿三岁了我就经常带他去军营里转转,然后亲自教他武艺,修睿的兵法也由我来启蒙。”
“啥?”
文绵绵眼睛都瞪圆了,“三岁就要学?是不是太早了?”
三岁啊,刚上幼儿园的年级,还是父母怀里的宝宝啊。
文勉瞥了他一眼,“要不三十岁才学?”
文绵绵翻了个白眼,她知道,她这算是失宠了。
修睿咯咯咯的笑了起来,像是在嘲笑他的老母亲,文绵绵的白眼翻的更大了。
回府的时候她就起了修睿的教育问题,华旌云了,“岳父心里有数,且有岳父来带着,那是修睿的福气。”
“听舅兄就是岳父带的。”
“其实本来还要我来教的,一来是太忙,二来是我没岳父教的好。”
文绵绵笑道:“你别妄自菲薄,让我爹教兵法武艺,然后你教他怎么赚钱,都学成后不得了啊。”
夫妻俩都笑了起来。
对比于夫妻两人的高兴,与此同时安北王府上的夏生歌犹如是生吃了一只拳头大的苍蝇,不出的恶心。
华旌昌回府后夏生歌就敏锐的发现了他的变化,试探着张口华旌昌就一股脑的将那些出惨烈的事了,此刻的他迫切需要一个信得过的人来倾诉,夫妻两人躺在一张床上,半夜里华旌昌忽然坐了起来,经此一事觉得自己做不了这个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