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笑意:“不过,本王记得,那丫头性子最是执拗,从便是宠着长大的,南阳王之如命,要什么便有什么,如今,你是她唯一得不到的东西,也不知她是否还惦记?”
白誉堂道:“她惦不惦记与我何干?总之,我对她无感!”
甚至可以很讨厌!
那个黏得跟牛皮糖的女人,他现在只要一想到就头皮发麻,抗拒得很。
夜北承笑了笑,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总之,多无益,你好自为之就是……”
白誉堂见他正欲离开,忍不住地道:“时间尚早,这就走了?不留下来喝两杯?”
他发现夜北承最近嘴皮子功夫见长,竟怼得他毫无还口之力!
他还想找机会再奚落他几句呢,可不想他这么快就离开!
不料,夜北承却道:“不喝了,我夫人闻不得酒味……”
着,便转身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