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之中,还有一个让韩江感兴的病人,秦恒。
金雳他们做手脚,轻易让秦恒中招,因为秦恒是个运动好者,不管是打篮球还是踢足球,他都很尽力。金雳的人在一场球赛中,就轻易在秦恒的饮料中加料。
此外,秦恒新买的车,他也洗车,车里喝的饮的不少,他也不浪费,到剩余的,都会喝掉。
还有秦恒的家也经常搞聚会,时常有饮料送到他的别墅中。
这些‘料’就跟京派那些人对付刘川一家,大同异。韩江不是凶残之徒,他不想杀人,但是会惩罚跟妻子暧昧的男人。
他改良了那些毒药,让中毒的人昏迷很长很长时间,过后就算醒来,身体也会很虚弱。
秦恒现在就在昏迷之中,萧圭等人尝试了很多办法,都没有唤醒对方。
与此类似的,还有钱学臻等人,韩江从妻子越是在乎的神情来,他就越觉得要让这些人付出代价。
巧合的是,从秦恒病房出来,他就见到妻子跟着刘川的遗孀过来,她们一同进入病房。
韩江没有进去,他在门外驻留,听里面的对话。
刘川遗孀:“陆总,你秦总的情况,跟当初老刘的是不是一样?依我,这都是韩江做的手脚。”
妻子道:“没错,就是韩江做的,他疯了!现在只有找到他,让他回来救人,这才能赎罪!”
刘川遗孀:“他还会回来救人?我够呛!”
妻子道:“我相信,他不会做缩头乌龟的!他会现身的。我等他现身,我给他机会!”
听闻此言,韩江就什么都明白了,心忖,我还需要你给机会,你还是顾好你自己吧,轮到你的时候,希望你也能这样嘴硬!
不过,韩江还是压住进去理论和对质的冲动,不能暴露,就无声退开。
他不想跟妻子碰面,就先下班,去食堂打个饭,便回宿舍休息。
而他的妻子陆楚楚,则依旧满城寻找他,首到深夜才回别墅。
妻子到父母很生气,她就问:“你们怎么了?谁招惹你们了?”
着楼上外孙女的房间紧闭,岳父就道:“楚楚,发生这么大的事,你怎么对我们隐瞒不报?韩江这个白眼狼,一把火烧了大厦,这种事,你怎么可能捂得住?”
妻子皱眉,问:“你们都知道了?”
岳父道:“接下来你怎么办?需要借用警方的力量将姓韩的白眼狼找出来?还是还靠你的办法等他主动出来自首?”
岳母道:“烧了大厦这么严重性质的事,足够韩江将牢底坐穿,必须报警,将他绳之以法。”
妻子道:“报警?韩江跟唐佳蕊只是一面之约,他们没有签协议,甚至韩江啥都没做,他们类似于交换做违法的事,报警的话,只能去将唐佳蕊牵扯进来,而她敢告诉我,自然也有脱身的办法。对于韩江存心放火的事,只能我们找他私了。”
岳母道:“交换做违法的事?那是做了什么,以这个定他的罪呢?”
“没有那么容易的。现在韩江也不是以前的韩江了,他为了目的,可以不择手段!纵火,下毒,他啥都敢做!你们不要管了,这是我跟他的事!”
妻子着父母,都担心韩江对她家人下手。韩江精通医术,若是将这医术用在害人方面,也会比谁都要厉害。前面的刘川,最近的钱学臻,秦恒,都中了韩江的毒手,然后生死都控制在韩江的手里。
其实,她想错了一件事,刘川并不是韩江下的毒,而是京派那些激进派做的。
岳父问:“这不关是谁跟谁的事,关键是要先找到他。你,他还能去哪里?”
妻子道:“这个我也不知道,他现在似哪里都不能去,都会被人发现,但实际上哪里都能去,他可以铁石心肠,抛弃一切。”
她完,心里很无力,仨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