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轮不到我做决定了。”
“怎么?”
“常家已经托人过来,不和我相了。”
蔺云婉默了默,道:“动作还真快。”
蔺云逸无所谓地:“还有两个月就乡试了,其实我也无心相。”
“大器晚成,好的姻缘也许也晚呢!”
他有点调皮地:“就像你和姐夫啊。”
齐令珩就出来道:“你就安心备考吧。”他拍了拍云逸的肩膀。
一起用了晚饭,蔺云婉抚了一首琴,生育齐载钧之后,琴技生疏,第一首还不怎么好,第三首的时候,蔺云逸就听出点滋味了。
“长姐,没想到你现在琴棋画都拿的出手了。弟弟惭愧。”
蔺云婉起身笑道:“让我来考考,你这几年都有什么长进。”
蔺云逸就做一首诗给蔺云婉。
翠沁去铺了墨,齐令珩幕僚过来,他去了一趟房。
蔺云逸写了一首五言绝句。
蔺云婉读完,道:“比几年前是长进了不少,不过你这个字……还是和以前一样,来没怎么下功夫了。”
到写字,蔺云逸笑了:“我的字不算什么。长姐,你真应该长弓的字。他的字现在……”
到一半就不了。
蔺云婉十分好奇:“他的字现在怎么样了?”
蔺云逸默了默,温声:“和姐姐你的隶,写的如出一辙。不过他不常以隶示人,平常在鸣山院写的都是馆体。”
“记得有一日到他写的隶,我还以为是长姐你写的。”
蔺云婉拿着蔺云逸写的五言绝句,突然就不话了。
这几年她刻意不去想长弓的事情,要是完全不惦记,那也是假的。
毕竟是她曾经亲手带过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