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房间外有人,他折腾的只会更凶,故意让她发出声音,让她难堪。
这似乎成为了他乐此不疲的游戏。
池鸢变得越来越消沉,直到花宴主动来找她谈话。
“池姐,你跟先生作对,只会让自己不好过,几句软话,他什么都向着你。”
池鸢的骄傲长在骨子里,哪怕烧了还有一把灰,这段时间被折腾得狠,浑身都没有一块好皮肤。
此刻面对花宴,她想到的却是昨晚被按在客厅的一幕,如果她没记错的话,花宴的房间就在一楼。
他应该听到了一些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