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周春喜着我追问了一句。
“对!你呢?”我回问了一句。
“我是贵州大山里的人!我们那里产名贵药材。”周春喜的很自然,找不出一点漏洞。
我着周春喜那张极为普通的脸,想象着齐衍行对她的那种情愫,确实不能理解。
越是这样,我越是对这个周春喜产生了浓厚的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