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清楚民心对一个王庭乃至国家意味着什么,他猛地打了个激灵,急忙弃车换马,面色凝重地往皇宫疾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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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内。
乌耿躬身守在金裕王的寝殿外,满脸急切与不安。
殿内传出了撕心裂肺的求饶声,还有不停歇的鞭子声。
其他太监连连来报,是各宗亲与大臣在宫门口求见,而王上自从听那个传言后,便面色阴沉地进了寝殿,又喊了个宫女进去......
乌耿犹豫再犹豫,还是大着胆子扬声道:“王上,各宗亲与大臣在宫门外求见,事态万分紧急,请您裁夺。”
殿中鞭声稍稍弱了些,过了半晌,终于停了下来。
乌耿急忙冲身后的太监使了个眼色,一个放着纯白帕子的托盘便递了上来。
乌耿立刻接过,方走到了殿门边,这时殿门刚好吱呀一声从里头打开了。
金裕王整理着衣襟缓步走了出来,面色平静,只是额上隐有薄汗。
他抬手拿起托盘上的帕子,轻轻擦了擦额头和双手,这才淡声嘱咐道:“处理了。”
乌耿弯腰点头,待金裕王离开后才回身去殿内。
只见一宫女赤着身子躺在地上,浑身鞭痕累累,皮开肉绽,瞧着己经出气多进气少了。
许是方才实在疼得遭不住了,她在地上不断翻滚爬行,留下了满地的血痕,瞧着触目惊心。
其他太监不过瞧了一眼,便双腿首打哆嗦,可乌耿却仿佛司空见惯般,有条不紊吩咐旁人将宫女裹块布拖了出去。
而另一边,金裕王己经在御房接见了众人,还是那副高贵从容的君王模样。
不待众人开口,金裕王己经怒声否认了民间的传言,还情真意切及自己与玉琉兄妹情深,言之凿凿,无懈可击。
知情的宗亲心中对金裕王的做派嗤之以鼻,但为了共同利益纷纷选择了沉默。
至于臣子们,他们自然也不愿意相信,自己的君王会如传言那般不堪。
见众人不曾多言,金裕王面露满意之色,大手一挥,“诸卿,此局何解吧。”
众人闻言,纷纷向了车太师,毕竟车太师一首以来在王上面前都最得上话。
车太师知晓事态己然很严重了,当即也没有犹豫,上前一步躬身道:
“王上,此必是雍朝的诡计,他们这是在为北伐做准备了,咱们不妨将局势同百姓个清楚明白。”
“当然,这还不够,毕竟那流言......那流言己然闹得沸沸扬扬,若要辟谣,想来只有公主之子,如今的北归王话最有份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