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哈哈一笑,灌上一口烈酒。
“今日可曾听闻那定北侯,蓦然中止竞拍?”
“依老夫来看,这唐大人已是穷途末路,走投无路了!”
“今日听闻管事细,唐大人啊,竟然在竟宝大会上怒摔拍品!简直好笑!”
听闻此番话语,老者脸上看不出过多的变化,虽是一脸堆笑,却似乎有一抹不真实的感觉。
罢,郑远似是又醉上几分,摇摇晃晃起身,拍拍老者的臂膀。
“老张啊!你来郑家已有四五年之久,是咱们郑家的顶梁之柱,再过些日子,等咱们坐稳了这江南首位的位置,你可就是这整个扬州最为有名的工匠了!”
“到时候,想必张家的为威名定能在这扬州传遍。”
美好的蓝图竟在郑远的勾勒下,一点点浮现在老者脑海。
这也是第一次,郑远和自己这个家臣的竟然不是船只上的问题,反而是梦想和前景。
老者老脸上显出一抹笑容来,拱手道。
“多谢家主器重。”
话音刚落,老者微微摇头,摆摆手。
“老咯,也不敢去想什么远大梦想前景咯。”
“如今只求安度晚年,看看这些图纸,尽己所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