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随你，”沈星瀚曲腿坐在床上，身后倚着墙，斜扫了一眼宸晓，冷冷的，还挺轻蔑的，“反正老子做这些也不是为了你。”

“哦。”

宸晓回了一个字，不冷不淡的。

沈星瀚也不话了，叼着烟，闭着眼，假寐。

“那你这属于双面间谍？”宸晓弹去烟灰，“一边跟纪信鸡鸣狗盗，一边还Riley的人情？”

沈星瀚低声‘操’了声，“你会不会话。”

宸晓反问，“不对吗？”

沈星瀚一噎，脸色更冷了，“那你这属于两姓家奴？一边替Joker卖命，一边帮Riley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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