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手让曾凤仪走。
曾凤仪自然也没走,只是拿了些东西过来,一边给唐洛梳着长长的头发,一边在她耳垂上戴上了什么。
唐洛只感觉一阵冰凉,也没在意。
她缠了曾凤仪两个多点,等曾凤仪走了,她也爬起来,潋滟的眸里笑意一扫而净,取而代之的讳莫幽深。
桌抽屉打开,一个个透明药瓶。
有个标记‘X’的药瓶,空了。
唐洛拿着药瓶的手指渐渐发紧,微仰了仰头,深吸口气,拿手机找出个号码,拨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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