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百折不挠的毅力,这还是孟参长私底下无可奈何跟朋友调侃的一句话。
这事又到了孟参长这边,孟参长跟江棠父亲见了面,江棠父亲也不拿正眼看孟参长,大概是觉得孟参长不会帮他,只会把责任推到江棠身上。
孟参长让人倒了热茶过来,亲自洗了杯子,倒了杯热茶放在江棠父亲跟前,语气很好,:“你这样闹下去,有什么意思嘛,你有话可以跟我,咱们坐下来好好聊,你看这样行吗?”
江棠父亲冷哼了一声,揣着手,别开脸去:“不和你聊,你每次都都是江棠的错,我都听腻了,棠棠是我女儿,我不了解她吗?”
孟参长挠了挠头发,重重叹了口气,:“江棠在这做了这么多年,我以为我很了解她,但似乎不是那么一回事,到现在我都无法理解她为什么会做出那种事。”
“行了,别了,反正我只相信我女儿,我只知道我女儿肯定是被冤枉的,孟参长,我知道你也有难处,所以不指望你给我女儿伸冤了,你要是觉得这件事解决不了,行,我找其他人,总有人会帮我。”
孟参长觉得他是魔怔了,也是老糊涂了,没有一点辨识能力,明明事实就摆在眼前了,还在到处喊冤枉。
“是不是真的冤枉,我也跟你过了,老江,江棠要是没做过这些事,没人会对她做什么,但是现在就是事实,你再这样闹,也闹不出什么结果,你看看外界是什么声音,你多看看别人家事什么感觉。”
孟参长站起来,:“来,你跟我去个地方,我好好跟你谈谈。”
江棠父亲原本不想去的,知道孟参长最会和稀泥了,在他眼里,孟参长也变成了帮凶,是所有害他女儿的帮凶,他不相信,也并不会觉得是自己女儿的问题,这跟自己女儿没关系,他坚定不移相信女儿是无辜的,她现在还不知道在哪里受苦受罪。
江棠父亲不愿意去,孟参长直接动手拉着他去了。
孟参长直接把江棠父亲拽上车了,二话不就让司机开车,直接去十家里,但这话没,孟参长没告诉江棠父亲去哪里,只是告诉江棠父亲等到了地方就知道了。
北屿的气候变化非常极端,早上还是艳阳高照,下午就忽然变天,而且地方辽阔,光是开车就用了两个多时,孟参长一直保持一个坐姿没有变化,而江棠父亲一开始很激动嚷着要下车,但是没人理会他,快到了目的地,孟参长才冷不丁了句:“快到了。”
“到底去哪里?”
“都快到了,很快就知道了,你不用着急。你想要一个结果,别人也想要一个结果。”孟参长语气格外严肃,不像是开玩笑的模样。
很快就到了一处房子面前,车停在空地上,这会刮起了大风,风卷起了地上的土灰吹得人睁不开眼睛。
孟参长眯着眼睛带着江棠父亲进了房子里。
一个上了年纪的老人家招待的他们,老人家一只眼睛都瞎了,皮肤又黑又干,也不话来,但是孟参长来了之后,就一直很热情的握着孟参长的手话,即便不出来,也用手指比划,想让孟参长明白她的意思。
家里可以是家徒四壁,房子是黄色土砖砌成的,手指往墙上一模,还掉灰,家里没多少家具,就一张破破烂烂的桌子还有几个椅子,稍微能坐人而已,也没什么招待的水果,就一些干果,应该是自己制作的。
江棠父亲自打进了屋就不看屋子什么情况,他垂着眼,一直盯地上看,心里不断默念江棠的名字,他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是十的家里,墙上挂着十的照片。
照片是灰色的,明人已经走了。
十家里还很记挂他,老人家时不时指了指墙上照片,跟孟参长着什么。
江棠父亲故意忍着不看,就当是非常冷漠,他也不跟人打招呼。
还是孟参长一直跟老人家话,安慰他,聊了会,从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