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也少不了许女士的撺掇吧?你还真是个不可多得的贤内助!”
许如云竟然没生气,她拉了拉沈历山的衣角,:“老公,要是爸实在不同意,眼下就只能用另一个法子了。”
沈历山也:“爸,您再想想,我不过是要我该得的那一份。”
“您心里也清楚,我只是想坐稳总裁的这个位置,等我拿了股份,和暮的股份持平,她威胁不到我,大家都安心。”
现在沈历山手里是20的股份,比沈暮和老爷子都少5。
他总觉得心里没底,夜夜难安,生怕哪天沈暮就把他从总裁之位拉下来,才想了这么个主意。
老爷子气的吹胡子瞪眼:“你放屁!暮现在威胁你了吗?她对你们还不够宽纵吗?”
老爷子双手都有些哆嗦,他历数着这段时间来的事情。
“清雪一再欺负暮,暮把她赶出家门也是因为她自己借孕的丑事!还有清柔,清柔几次想要暮的性命,我是没少卖我这张老脸,暮才答应了将人送出国去,否则你以为她现在还有命在?”
“还有你们夫妻俩,从到大没疼过暮一天,如今暮让你们搬出去,也不过是想让我这个老头子安心静养,她动过你总裁的位置吗?”
“沈历山,你摸着你自己的良心问问,这个家走到今天这一步到底是因为什么!”
沈暮拉着老爷子坐下,:“爷爷,您别生气,欧瑾了不能动气,我都不生气,您也别气了。”
老爷子连连叹气:“话都到这个份上了,我就问问你,栀书那么好的老婆你不要,你非要找外头的,
这么多年你装聋作哑看着她把这个家搅和的乌烟瘴气,把孩子教的一个不如一个,你安得什么心?”
沈历山原本一直是不耐烦老爷子的教训的,看着沈暮的眼神也是嫌恶和烦躁。
可从老爷子提起沈栀书的那一刻,沈历山好像一瞬间弯了脊梁。
他的眼神都变了,从烦躁变成了憎恨,是扭曲的恨意和屈辱的愤怒,像是被人触到了逆鳞一般。
沈历山猛地挥掉了茶几上的东西,将杯子花瓶全都扫到了地上摔得粉碎,声音大的吓人。
他怒气冲冲的喊:“股份就股份!不给就不给!你提这些干什么?沈栀书死了!死了这么多年了你提她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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