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情况?”
“兄弟,子怡她,她死得好惨啊!”
陈海飞声音哽咽、悲怆,又极其的无力,“我真的好恨,恨自己的无能,在明知道仇人是谁的情况下,不仅不能去为她报仇,反而还要去讨仇人欢心。我,我就是个畜生啊!”
声音落下,她一个大男人,已然大声的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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