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婆心的道:“夫人,您听我的,千万不要得罪王爷,王爷是个心狠的,到做到,从不会手软,咱们这个王府里别的不多,就女人多。”
她的意思是告诉她,这个王府里女人是最不值钱的。
临千初心中恶怒,沐浴更衣过后,便让喜儿给自己梳了一个十分正经的发髻。
胭脂水粉都是摆在桌子上,她自己化了一个妆容。
随即,她便走到瓶子里,掐了一朵郁金香别在发髻边上。
从衣衫里,也挑了一袭雪白的衣衫穿好。
站在外面的盛妈妈扬声喊,“夫人可准备好了?”
喜儿突然有一种头重脚轻感,她连话都不出来了。
“去开门。”
见鬼般的,喜儿的脑海中就想起了临千初过的那句话:喜儿,你的生死在我的身上,若是你不想死的过于难看,那么你只能听我的,站在我这边。
喜儿几乎是一阵旋风般的就冲到门口,豁然打开了房门。
守在房门口的丫头婆子们在看到里面的人儿时,先是一愣,随即犹如被天雷劈了的晕眩。
盛妈妈那很富态的身板晃悠了两下,还是左右和后面的丫头婆子给扶住了。
否则,她直接就原地栽倒了。
“夫人!”
临千初唇瓣勾起一抹愉悦的弧度,神情慵懒倦怠,“走吧,别让王爷等急了,他那随时爆炸的脾气,恐怕会咬人的。”
盛妈妈肉肉的手指指着临千初,“,夫人,你,你这是去奔丧吗?”
其他人都吓得噤若寒蝉。
“来人,给我……”
“我看谁敢动我一下!”临千初声音淡淡的一句。
她的声音里没有什么力气,甚至还明显的中气不足。
然而,她那双清湛湛的眸里却一派威严。
让人不由为之心悸呼吸一紧。
看着就是病弱不堪,弱不胜风的,可怎么还会有如此的威严之气?
“我也不为难你们,王爷问起,我自会向他交代。”
临千初完对着喜儿伸出了手。
喜儿一下就反应过来,上前扶住她的手臂。
盛妈妈看了看时辰,已经掌灯了,不能再耽搁下去了。
王爷的脾气一向不怎么好,若是迟了,怕自己都得跟着吃挂落。
便直接出了门。
知道她身体不好,门口还准备了一顶暖轿。
临千初也不客气的跨坐进去,没人看见了,她才张开一直攥着的左手,指甲缝里的东西,若不仔细看,却是看不出来的。
她无声冷笑,她就知道这个盛慕行不会放过她。
既然如此,那也就不用怪她了。
走了大约半刻钟之后,娇子停下,身外是盛妈妈的声音,“夫人进去吧。”
帘子掀开,周围灯火通明,她先是举目四顾了一番。
确定这里是王府的东侧独立的院落。
从里面隐隐有令人颓废的靡靡之音传出来。
临千初抬头一看,上面一块牌匾上写着龙飞凤舞的“拈花台”三个大字。
就这个名字字面上的意思,让人首先想到的就是风花雪月,更让人想入非非。
转头的时候,只有两名守卫,服侍不同,明显不是一家的。
“夫人快进去吧。”盛妈妈很不耐,将人送进去,她就交差了。
门口左手边的守卫,当即推开了一扇门,丝竹之音仿佛一下就被放开了似的,大了起来。
临千初没有理会盛妈妈,便提步走进去
整个大厅里空荡荡的,中间是个空场,周围有矮足食案,却没有坐人。
那丝竹之音却回荡在周围,临千初由喜儿扶住往楼上走去。
上了楼之后,便看到了人就在最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