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头。“主子是不是感染风寒了。”病书生立即倒了一杯热水,放在云浅歌跟前。“没有。”肯定是某人在念叨他。不知道子珩现在情况如何?江湖追杀令能让大先生措手不及,要么继续带着君子珩一路躲躲藏藏,前往南渊国,要么和人结盟。云浅歌推测,应该是后者。“一直没问你,你姓鲁,本名叫什么?”“属下单名一个崧字,山字下面一个松树的松。”病书生自报家门,语气中透着些不习惯。比起叫他鲁崧,他更愿意别人叫他病书生。“此去南渊国,不能一直叫你病书生,鲁这个字还是少出现为妙,需要一个化名,你自己觉得叫什么好?”鲁崧二字,云浅歌想了想,似乎没有合适的名字作为化名。“不如属下化名一个鱼字,主子叫属下鱼便是。”病书生想了想道。“可以,以后叫你鱼。”果然取名这种事情交给他们自己比较好,换做是她,估计一个药名就打发了。她身边有了豆蔻和连枝,再来一个药名太显眼了。“好。”病书生有些不习惯,举动间略显局促。“时间不早了,你去找桃娘子,一起去和方三公子好好聊聊,顺利的话,两三天后我们就该出发了。”君子珩一行人若是多了,行踪比较好掌握。一旦入了南渊国境内,便可以两队人马间隔短一些。“是。”病书生前脚刚走,掌柜后脚就来了别院。“见过公子。”“免礼,是不是有消息了。”云浅歌从架子上拿起一条毛巾递给掌柜。“根据公子的吩咐,我以收猎物和土产为名,四处打听,果然发现附近几个村落来了不少陌生人借宿,这是地图和名单,请主子过目。”掌柜从怀中拿出一封信递给云浅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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