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她现在付不起酬劳。拿着绳子,木偶重回手中,“木偶,你我要不要去见见我们的宝贝女儿。”阴沉的目光让人不寒而栗,似乎手稍微用力,木偶就会被捏碎。“算了,先让玄策养着,反正夜郎国也不缺名贵的药材,总归痛的人不是我。”完又将木偶丢了出去,猫咪见状,立即扑向木偶。夜色的阴影下,仿佛能看到木偶中,人在挣扎。十多年的苦,心中的恨意早已无法消除。另一边,云浅歌亲自守在城南。晚饭后开始,果然如君子珩所的一样,感染瘟疫的灾民越来越少,午夜时分,云浅歌彻底忙完了。“主子,有人想见你。”“谁?”锦瑟递上一块玉佩,“他主子看到就会明白。”云浅歌接过玉佩,细看后发现是一块令牌,玄玉色的令牌,上面刻着一个壹字。“快带我去。”回到帐篷,玄一已在帐篷中恭候多时,黑色的面巾盖住了半张脸,依稀可见满脸伤痕,“你的脸...”“昔公子下了追杀令,从今以后,玄一已死。”玄一扯下面巾,伤口已经结痂,整个脸看上去十分恐怖,但玄一整个人气质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仿佛多了一抹柔和。“不如,我给你换脸?”云浅歌提议道,空间中有设备,以她的手术能力,虽然难度很高,但并非不可完成。玄一戴上面巾,轻轻摇头,“暂且不用了,若有需要,我会带上酬劳来找你。”“那你今日来是为了?”云浅歌不知玄一的来意。“云修远失踪了,是你还是她?”玄一语气中透着期待,但似乎又更害怕失望。他第二日赶到江边,晚了一步。“是她。”“她...她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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