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绝不会让她活着。郎雨沁摸了摸自己的脸,自言自语道,“早知道要回去,当初何必逃。”打了个哈欠,起身走向屋内。锦州城外,月光下,一行人飞奔前行。黎明时分,一行人抵达江边,月九看过情报后,回禀道,“太子妃,船只已准备好,随时可以出发,西北收购的药材下一趟船可以抵达。”云浅歌抬头看向天边泛起的第一缕阳光,舒展了一下身躯。“传令各州府沿途有匪患的地方派兵把守,若有意外,让他们自己进京请罪。”“是。”月九恭敬道。他虽未入官场,也不得不承认云浅歌这一招够狠。君子珩即将登基为帝,没有人愿意这个时候犯在新帝的手上,成为新帝杀鸡儆猴的那只鸡。“传信给平城的袁二爷,让他保护好秦念安,若江南的瘟疫是人为,南渊国很有可能会牵扯其中,南渊国定然不愿意看到龙霄国和北苍国结盟,夏侯易用情至深,近乎天下皆知,死一个秦念安,能坏了两国邦交,这账对南渊国来,很划算,将我的猜测传信给夏侯易,自己未来的皇后,自己护着。”云浅歌想到了白诺诺,便将夏侯易算在内。若白诺诺真有未卜先知的本事,有她保护秦念安,她也放心。若没有,以夏侯易的能力定可保秦念安无恙。“太子妃,让夏侯易在平城便利行事可否不妥。”月九声反对道。平城是龙霄国的领土,若是让夏侯易留在平城,君子珩登基后,恐怕会有人在朝堂上反对此事,闹得人尽皆知。“无妨,若真有人对此有意见,就让他去保护秦念安,若秦念安伤了一个头发丝,让他偿命就是,不过你提醒得对,我得将此事告诉子珩,免得被人打了一个措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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