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去沈家,你才能无忧。”被君文清抱住的秦念安,呆滞的眸子中闪过一抹光,却又很快消失。“对了,珩儿结婚了,娶的是他喜欢的人,她善医术,这药就是珩儿的妻子给你的,待京城戒备松了些之后,我就送你走,好不好?”此刻,君文清不想将秦念安交给任何人,除了沈家,她谁也信不过。君子珩时时刻刻都在君文鸿的眼皮子底下,就更不安全了。与此同时,平西王去见了齐王,答应了齐王的条件。平西王提出的唯一条件就是,待事成之后,齐王不夺他手中的兵权,并放他和君文清安然回到北地,并让齐王用纸写下来,留作证据。未等平西王走出齐王府,刑部就传来消息。范同状告范勇,贪污军饷,买官卖官,大肆敛财。大胜的局势瞬间大变,平西王都有些后悔,来见齐王的时机不对。“王爷放心,区区一个范同,不足为虑,王爷若有戒心,不妨等过了今晚再。”槐榕劝解道。“本王答应过的自然作数,告辞。”平西王离开,心底难掩悔意。待平西王远走后,齐王拿起桌上的奏疏,直接砸向自己的亲信侍卫,“谁让你闯进来的,差点坏了本王的大事。”若平西王反悔,这段时间的谋划全都功亏于溃了。“王爷恕罪,陛下下旨,让张冀亲查此事,张冀是太子的人。”侍卫心翼翼回禀道。见齐王还要发怒,槐榕立即道,“你先退下。”侍卫行礼告退,槐榕继续对齐王道,“王爷息怒,从张冀的行动来看,我倒怀疑张冀此举另有目的,现在我怀疑张冀是陛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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