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人和沈大人心中齐齐叹气,叶太医则瞧着自己手中的那根银针,大概明白什么?
胡,谁朕告诉子墨你不是子墨的母亲,寒王妃莫不是听错了吧?
揽月挑眉,是吗?
这老怪物教子墨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也就罢了,竟然告诉子墨她不是子墨的母亲,真是是不可忍孰不可忍!
子墨。你,皇伯伯可曾告诉过你,这个女人不是你的母亲?
子墨瞧了皇上一样,答,没有,是她听错了!
寒王妃,听见了吧!是你听错了,竟然还敢来对朕兴师问罪?皇上一副得理不饶人的样子。
揽月抱拳,皇上忘了,臣妾是母老虎,有什么不敢的!
皇上冷哼,装糊涂道。念你在对北燕有功的份上,这次朕就饶了你,下去吧!
李大人和沈大人则佩服的看着皇上,想着皇上不愧是皇上,都被寒王妃戳穿了,还能这么镇定。
揽月一把拎起子墨,臣妾告退!
皇上睨了她一眼,不搭理她。
等揽月走后。皇上这才一把掀来自己身上的被子,冷着脸道,来人!
皇上有何吩咐!一个侍卫走进来。
刚才朕和世子话的时候,寒王妃在什么地方?
回皇上的话,寒王妃在凤舞宫那里站着听皇上和世子话!
皇上气的一拍桌子道,你们是怎么办事的,朕和世子话,岂是什么人都能偷听的?
那侍卫一愣,想起以往皇上对寒王妃的态度,不知道寒王妃什么时候成了什么人了?
皇上息怒,皇上刚才不是处理的挺好的吗?而且老奴看那寒王妃也知难而退了,皇上就不要生气了!
皇上冷笑,你知道个屁,那个女人可是记仇的很,朕现在年纪大了,可不想突然被别人算计!
王公公垂了头。不敢话了。
李大人和沈大人则站在那里,眼观鼻,鼻观心,不知道他家皇上什么时候变得这样嘴……欠!
一路上,子墨瞧着揽月风轻云淡的样子,心里默默的对她再次定义,如今连皇爷爷都怕她,那他以后是不是要尽量不要得罪她。否则,只怕他皇爷爷也帮不到他了。
回到寒王府,子墨果然安分了许多,揽月在房间,他在院子里,揽月在院子里,他在房间。
揽月无语望天,着实想不通一个人怎么就这样记仇……
姐,花柔来了!就在揽月苦思冥想的时候,蝉衣走进来道。
揽月挑眉,花柔?
花柔见过寒王妃!几息之后,花柔进来行礼道。
她依然穿着揽月初次见她时的那身衣服,如瀑的长发梳着娇俏的坠马髻。发髻上还歪歪斜斜的插着一支流苏簪,看起来如同一个美丽的二八女子。
不必多礼,这几日在府中住的可还习惯?
花柔自从和揽月他们一起从南夏回来后,揽月便让管家给安排地方住。不过花柔的性子向来清冷,不喜欢和人寒暄,所以揽月也不让人去打扰她!
住的很好,谢王妃关心。不过民女这次来。是向王妃告辞的!民女已经打扰王妃多时,也该是时间回家了,况且我家中的人尚不知民女已经回来,想来很是担心!
揽月知道花柔和她不是同路人,只得道,来人,把皇上赏我的那套头面给花柔姑娘拿上做个念想,好生送花柔姑娘回去!
是!
谢王妃,不过那头面就罢了,那是皇上赏给王妃的,民女不便拿着,况且这次陪王妃去南夏。民女也挣了不少的钱财……
那些钱财本就是花柔姑娘该得的,至于皇上赏我的那套头面,我曾戴过一次,太过繁琐。也不适合我,如今我就送花柔姑娘,花柔姑娘以后若是想我了,大可拿出来看一看!
花柔看见揽月这么,只得道,那花柔谢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