蝉衣叹了一口气,只可惜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变成白色!
三,你嘟嘟囔囔在什么?是不是在老子的坏话?
蝉衣摇了摇头,找了个凳子坐在揽月旁边,和揽月一起一边吃糕点,一边欣赏三盯着那张粉色的脸,又吃又喝的……
揽月无语望天,想着蝉衣是什么时候被她带坏的。她记得蝉衣以前可是十分的乖巧,且还胆,如今……
一刻钟后,三突然动作一顿。然后放下手中的东西跐溜一声跑了出去。
蝉衣瞪眼瞧他!
一盏茶的功夫后三回来了,只可惜他的屁股还没有坐稳,突然又脸色一变,捂着肚子跐溜一声又跑了……
揽月叹了口气,扭头看蝉衣,你给他下了多少药?
也……也不多,估计……估计能拉一下午!
揽月,……
三第三次从茅厕有气无力的爬回来的时候,终于知道哪里不对了,他指着蝉衣道,你……你竟然给我下泻药!
这里不是寒王府吗?据大户人家的侍女都是规划规矩的,怎么还有这么不要脸的。
蝉衣不搭理他,我了这酒寒,是你非要喝的!
你……你就不怕我肚子不疼了,把你扯成两半?
蝉衣抬起下巴道,你还记得王爷护短的事情吧!上次王爷打了我。被我家姐训斥了一顿,如今王爷已经许久都不曾过我了。你确定要把我撕成两半?
揽月觉得这种场合她还是装聋作哑比较好,于是拿起茶盏,慢慢喝茶!
三瞧着蝉衣嚣张的样子。还准备什么,结果脸色一变,捂着屁股就跑了……
接下里的一个时辰,三时不时会在揽月门前以各种狰狞的样子露一下脸。只可惜直到傍晚,他也没成功的踏进揽月的房间。
倒是平安看见三顾不上揽月,心安理得的守在了揽月门外。
揽月揉了揉鼻子,想起三那句他什么毒都能闻出来,觉得他这自负的性子还是一点没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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