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最多的几个字,就是“打鸡”。
我顿时傻了,什么是打鸡啊?我活了这么大岁数,还从来都没有听过,我又问她,孩子是每次昏倒就会吗?她最近几天以来是这样的。于是我当下就决定,我要在这里等候,来可悲,我竟然是在等待孩子的下一次昏倒,但是我对整个情况几乎是一头雾水,我也只能采取这种笨到极点的方法了,于是暗暗希望,孩子在下一次昏倒的时候,能够从那张嘴巴里来的东西会让我听明白,因为我虽然被时代和社会列为“边缘人”,但好歹也算是走南闯北,方言我还是掌握了不少。只期盼能听懂就好。
孩子还没醒,我也就走到户外抽烟,顺便调戏了一下他们家养的鸡。就这么无所事事地站在坡上,心里寻思着整件事情到底该怎么接着处理下去。老人的老板回来了,背着一个大竹筐,装满了草药,看见家里来人了,得知是来帮忙的,也就热情地招呼我们喝茶。
到了晚饭的时候,孩子醒了,醒来后我走到孩子身边,偷偷在他身后用罗盘比划着,还好,至少眼前的孩子不只是个躯壳,他的灵魂回来了。问他他却什么都不记得了。我怎么都想不明白,你一个孩子即便是再贪玩,也绝不至于玩到自己灵魂出窍才是。于是大家一道吃晚饭,到了晚上快9点的时候,孩子突然从凳子上跌倒,重重摔在地上,脑门上磕出一个大大的包,家里人赶紧把孩子弄到床上躺平,我也跟着去了,只见孩子先是不断地抽搐和呕吐出晚饭,我帮忙按压住孩子的双手,突然孩子带着哭音开始话,绝对带着口音,但是在我听来,似乎不是任何一个地方的口音,更像是一个汉语得很差的外国人那种发音,孩子把胡话重复了好几次,我只记下了他全部的发音,然后把他的话连起来,写在纸上,根据我的知识所能及的范围,反复变换不同的发音,最后我自认为是这样一句话:
“后街,杀死人,打鸡。”
对于最后的那个“打鸡”,我依旧不知道是什么,不过看到了“杀死人”,虽然只是我臆断的话语,心里不由得突然紧张了一下,这么多年以来,我接触过很多死人,却没有直接牵扯进一场凶杀,如果楚楚那次不算的话。这次,莫非我是卷入了一场什么杀人案件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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