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臣该做的。”
“谭应快退居二线了,你想不想做兑省的二高员啊?”
秦朗继续笑着问高山波,进一步谈论这个话题。
高山波却死活不往这上面谈。
“这是上面的事情,不该由臣来置喙。”
不管怎么问,都不上道。
秦朗眯起眼睛,这个高山波很油滑,是个难对付的老狐狸。
比起谭应的演戏,简直有过之而无不及。
不愧是省里的干部,一个个都有很深的道行。
相比较之下,作为大高员的李锋峻,还是有些嫩。
“你对前段时间,山市的情况,是怎么看的?”
“周家的馕疮存留三十多年,是怎么做到的?”
“周家盘根错节数十载,市里面和省里面就没有察觉?”
秦朗见套不出这个高山波的个人想法,也就不尝试了。
而是问出了这三个问题,也就是刚才问谭应的问题。
但方才谭应没回答,就看一看这个高山波是否回答。
高山波,如果答了,明他跟谭应不是一路人。
若是不回答,或者敷衍搪塞的话…
呵呵,那就明是一路货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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