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冥冥感觉,他觉得自己真的是秦家长孙。
因为他和照片上的女人,长的太像了。
就算没有七八分相似,也至少有五六分相似。
倒是秦朗和姬若兰只是略微相似,秦朗更像父亲秦銮嗣。
李玄狂握紧手中的香烛,然后点燃,摆在墓碑前面,双膝软软的跪下。
秦朗朝着苏倾慕使了眼色,微微后退几米,把空间留给李玄狂。
秦凤桥老爷子没有来到姬若兰墓前,他去的是自己母亲的陵墓前面,就是秦朗的祖奶奶。
老爷子今年虽然已经八十多岁高龄,但还是眼眶泛红,想到和他母亲的点点滴滴,泪水也在不争气的滑落。
任谁都有爹生父母,不可能是一个孤家寡人。
情义与情谊,是难以割舍的,维系整个世界的运转。
假若有朝一日,整个世界的所有人,都为了金钱和利益,而放弃了家族纽带和情感亲情的话,不知道该是怎样的悲哀与可怕。
那或许和世界末日,也没什么区别了。
人类自我灭绝,远比外敌入侵来的可怕与彻底。
李玄狂拜祭足足十分钟,然后擦干眼泪,缓缓站起身,深深的打量着墓碑照片。
许久,李玄狂笑了。
这笑容,除了他自己,无人能懂,也不需要别人懂。
“走吧。”
李玄狂转身,潇洒自若的望着秦朗,释然一笑道。
秦朗默默点头,挽住苏倾慕的玉臂,带着李玄狂朝着山下走去。
而秦凤桥老爷子,则继续在墓前跪着,嘴中念叨着什么。
许久老爷子也叹了口气,转身自己朝着前山而去。
一边走,嘴中念念有词。
“念翁之痛,念公之忘,其心必挫,其意必驳,其魂必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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