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往,都是谋算我的家产,知道父母二神有许多宝贝儿,经常哄骗我家的东西!” 他又加快速度,阴天子高声道:“缩头乌龟!” 幽溟太子勃然大怒,立刻停下,翻身过来,天河顿时断流,勃然怒道:“阴小子,你说哪个?” 楼船飞来,轰隆一声砸在水面上,阴天子噗通一声跪在甲板上,笑道:“道兄,我不激将你,你焉肯回头?我向你赔罪便是。这么多年来不曾见你,想死我了,所以才出此下策。” 幽溟太子见他竟然向自己跪下,顿觉过意不去,心中怒气不翼而飞,连忙化作人身,将他搀扶起来,道:“我父神说,我这次脱困不能回头,倘若回头便万劫不复,所以我不曾搭理你,并非是故意怠慢。” 阴天子挽住他的手将他向船中请去,笑道:“这些年来不曾见哥哥,心中无比思念,我也曾向伯父母建言,请他们放出哥哥,怎奈人微言轻。哥哥这次出来,一定要好生享受,把那六十万年错过的好事补回来!” 幽溟太子道:“我还要赶路……” “不差这点时间!” 阴天子哈哈大笑,命人奏乐起舞,各种珍馐佳肴连天帝日常也难得享用的美味如流水一般传上来。阴天子请他落座,道:“贤兄,你也看得出来,我这些年发达了。” 幽溟太子吃着酒菜,道:“上次你来见我,便说你做了冥都黑帝,早晚要成为另一个土伯。你现在做土伯了?” 阴天子摇头道:“那是我向你吹嘘呢。” 他不禁感慨道:“当年,我们几个玩的多好,感情又深,唯独你因为一点小事被伯父母镇压了六十万年。说实在的,论本事,我岂能比得上贤兄之万一?我都可以坐上黑帝的位子,与伯父母平起平坐,倘若你没有被镇压,成就肯定比我高得多,说不定天尊之位都有你的份儿!可惜啊……” 他摇了摇头,笑道:“今日贤兄脱困,不提这窝囊事。喝酒!” 幽溟太子饮酒,心里有些黯然。当年阴天子的本事的确不如他,他出身好,身负玄帝和武帝的血脉,而且勤恳苦修,修为深厚,悟性也高,结果被镇压了六十万年,当年的小伙伴而今成为大帝,说不羡慕是假的。 阴天子看着他脸色,道:“贤兄现在脱困了,那么不能再像从前那样浑浑噩噩的过日子了。贤兄有何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