涴神王看向秦牧的画作,秦牧抓不住她的神性,画中的她也与真正的她有些不同之处,相比聋子的技业来说,秦牧要逊色许多。 阆涴神王看着画中的人儿,画中的那个阆涴像是一个恬静的少女,她站在大蛇的头顶,双手捧着一朵鲜花放在唇边轻嗅,竟带着几分的羞涩和笑容。 “圣婴画中的人像我,却又不是我,大抵是圣婴寄托了自己的情思。” 阆涴神王目光流转,笑道:“这两幅画,可以送我吗?” 聋子点头,道:“姑娘尽管拿去。” 秦牧也点了点头。 聋子将他拉了过去,一老一少又在画画,聋子一边画,一边传授秦牧自己开创画道的心得。 阆涴神王收起两幅画,将画作卷了起来,她思索片刻,取出其中一幅画卷,那画卷燃烧,很快化作灰烬。 阆涴神王目光幽幽,注视着熄灭的火光,随即挥了挥手,灰烬散去。 司婆婆悄悄道:“药师,你觉得她烧的是哪一幅画?” 药师思索道:“我觉得她烧掉的是牧儿画的那幅,牧儿把她画丑了,换做是我,聋子若是把我画丑了,我也会烧掉。” 司婆婆呸了一口,道:“我觉得她烧掉的是聋子画的那幅。” 药师不解。 “聋子画的太像了,作为一个有着绝代无双容貌的人儿,她不需要另一个她,也无需留着聋子的画。留下聋子的画,反而会让她有一种寄托的心思,倘若受到挫折,她会觉得画中世界的她生活更加美好。她长生不老,心地坚韧,不需要另一个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