聋的锻造声,然而两人却睡得很熟。 延康国师和延丰帝都是美男子,虽然人到中年,但是却很注重仪表。 只是此刻两人胡子拉碴,衣衫也很是破旧脏乱,延康国师的脚蹬在延丰帝的脸上,延丰帝抱着延康国师的腿睡得正酣。 旁边还有许多朝中大臣和太学院的士子,四仰八叉的躺在厂房的角落里,睡得很是香甜。 帝译月沉默片刻,突然笑道:“我知道大天师为何会对他们如此期许了。这样的皇帝,这样的国师,的确是变革的首脑。” 樵夫圣人道:“需要叫醒他们吗?” “不必了,他们都是神祇,还能累成这样,可见这些日子着实辛苦。” 帝译月道:“我没有想过,皇帝竟然还能亲自来主持这种琐事,也不曾想过主持变法的国师能够事必躬亲。这位国师比你当年做的还要好。” 樵夫圣人笑道:“当年我只是捣鼓出一些东西,然后让人去做,其实我是怕麻烦,很少亲自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