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夸奖的脾气,否则名气之大,至少翻几番。”
余蕙亭一时无言,只是反驳就算了。
陈平安忍住笑,朝灶房那边喊道:“树下,给我们做点宵夜,然后一起来这边喝酒。”
陈平安再与两位笑问道:“两位,有没有忌口的?”
余蕙亭想要多听些关于魏师叔的故事,就没有客气,说没啥忌口。
这会儿高酿是赶都赶不走的,巴不得在这边多留片刻,只说随意。
余蕙亭虽然不太喜欢官场那套,却并不是那种不谙世情的修士,所以在酒桌上,她端起碗,主动给高酿敬酒了两次。
之后多了个赵树下。
陈平安毫不掩饰自己对赵树下的喜爱,笑着介绍道:“高老哥,余姑娘,这位是我的嫡传弟子,姓赵名树下,如今跟我学拳法学剑术,是我碰运气才能找到的得意弟子。”
听到师父竟然这么说,赵树下满脸赧颜神色。
余蕙亭没有太当真,高酿好像是太当真,就连赵树下自己都不敢当真。
陈平安也都无所谓了,反正自己说的是实话。
之后一桌谈笑风生,气氛融洽。各喝各酒无需劝,就已如沐春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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