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拼到底。”
同坐一台车内的老哈森恼火至极的埋怨。
“你怎么知道那人不敢开枪的?假设他本来就是个无所畏惧的亡命徒呢?”
前排开车的君九忍不住反问。
“别看我混了半辈子没什么大出息,但看人这方面不会有错的,那小子确实很蛮很横,可他不想死,更不想为宗睿拼命,我可以对天发誓。”
老哈森紧咬嘴皮哼声。
“这次您老恐怕看走眼了,那小子真敢..”
“反正没发生,你说什么都行。”
一老一少不服的争辩起来,反倒是伍北像神游太虚一般沉默不语,就那么怔怔凝视车窗外飞速倒退的高楼大厦发呆,不知道在思索些什么。
“九哥,后来跟你对上的那家伙,之前咱没见过他吧?”
冷不丁间,伍北突兀打断。
“没有,但我能感觉出那家伙很强,身上的血腥味很重。”
君九思索几秒回应。
“废话,印堂悬针,那么夸张的刑狱纹很少见的,那样的人就算不练家子,从事任何行业都极有可能成为其中的佼佼者。”
老哈森清了清嗓子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