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训操演兵丁,一向是龚都帅主持。”
贾珩问道:“怎么没有见龚都帅?”
“龚都帅先前抗侮敌寇,受了不轻的伤,如今已在家中歇息,今日打发了府中管事前来吊唁宋老太公。”刘桢身后的一个中间官员开口说道。
贾珩点了点头,没有再说其他。
本来也是借机聊聊。
起得身来,看向刘桢以及几位官员,道:“刘大人,我为宋老太公烧点纸钱。”
说着,来到设置的灵堂之前。
此刻,宋家的女眷已经搀扶着哭成泪人的宋皇后去了里厢,而贾珩则是来到灵堂,向着宋老太公烧纸凭吊。
宋璟一袭粗麻孝服,怀中抱着牌位,嚎啕痛哭。
宋妍此刻也身穿孝服,与宋家的众女眷跪在灵堂之哭灵。
贾珩行礼而毕,然后在宋家族人的引领下,重又来到厅堂落座落座品茗。
如今宋老太公逝去,宋璟、宋暄两人都要丁忧,而宋暄听到丧音之后,也要携妻儿至杭州府奔丧。
可以说整个冬天,宋家都要受丧事的影响。
而就怕神京城中再闹个大事,然后就是全国举哀。
贾珩坐了一会儿,直到傍晚时分,暮色沉沉,浙江官员陆陆续续离去。
而陈潇也从外间过来,说道:“皇后娘娘在宋家歇了,咸宁留下陪着,我在这儿留着保护,你陪婵月先回府中,董迁等一众将校已经在杭州府卫港口中等候。”
这毕竟是宋家人的葬礼,贾珩晚上自然不适合在此守灵。
贾珩点了点头,说道:“那这边儿交给你了。”
说着,贾珩寻着李婵月,二人上了马车,向着外间而去,前往晋阳长公主在杭州的一座宅邸。
马车之上,贾珩看向一旁闷闷不乐的少女,拉过李婵月的素手,说道:“婵月,怎么了,愁眉不展的?”
李婵月转过脸来,藏星蕴月的眸子中现出几许怅然,说道:“小贾先生,人之一生,不过区区几十年,死后什么都不知道了。”
贾珩揽过少女的削肩,笑了笑,说道:“是啊,所以,咱们还是活在当下更好。”
李婵月将螓首靠在贾珩的怀里,低声道:“小贾先生,我们将来也会……”
贾珩问道:“生老病死,枯荣兴衰至理,这有什么好害怕的?”
李婵月忽而扬起脸蛋儿,柔声说道:“那时候如果我……小贾先生会伤心落泪吗?”
“肯定会伤心落泪啊,说不定我走在婵月前面呢。”贾珩轻轻捏起少女的下巴,看向那眸光柔润的少女,清声说道:“好端端说这个做什么?”
李婵月抿了抿粉唇,说道:“就是觉得小贾先生那时候身边儿莺燕环绕,可能就不记得我了。”
“怎么可能记不得,那时候婵月会生好多孩子,肯定也哭的嚎啕四起。”贾珩轻笑了下,捏了捏少女粉腻的脸蛋儿。
李婵月闻言,玉颊羞红成霞,芳心为之甜蜜不胜,轻声说道:“小贾先生又胡说,唔~”
少女还未说完,却见那少年凑近而来,少女眼睫弯弯颤抖不停,目中现出一丝羞喜之色。
贾珩轻轻捏了捏少女粉腻的脸蛋儿,说道:“婵月是我的结发妻子,我们将来都是要合葬在一起的。”
有时候感觉婵月就像没有长大的小孩儿,或者说从小就缺乏父爱。
不过,或许将来考古之时,这座墓室的主人是大汉卫国公,右边儿的是他的夫人清河郡主……
李婵月道:“那时候是不是还有表姐?”
贾珩轻声道:“肯定的。”
李婵月重又将螓首靠在少年的怀里。
贾珩握着那温软细腻的纤纤柔荑,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