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多久就支撑不住,那时候就能容易打下了。”
“挫败了这支汉军,汉军也基本没有多少人了,等巴图尔珲叔叔到来,他们更不是我们的对手。”多尔济笑道。
噶尔丹听着两人叙话,脸上现出思索之色,隐隐觉得哪里不对。
温春沉声道:“今天先睡一个好觉,明天继续攻城!”
今天的攻城,汉军在城墙上的防守,显然受了粮道被断的影响,似乎士气不振,这无疑给了温春信心。
反正真正攻城消耗的也是原来在沙州卫的蒙古诸番族,他们想要在沙州卫城放牧,就要夺回这座被汉人抢走的城池。
第二天,晨光微露,秋风萧瑟,渐渐入秋的沙州卫,周围的草丛也依稀见到了一些枯黄之态。
“呜呜……”
苍凉天穹和晨曦照耀下,头戴毡帽的准噶尔部兵卒狠狠吹响号角。
“咚咚!!!”
城门楼上的汉军同样抡圆了胳膊,敲打着战鼓。
苍凉悠远的号角之声与密如雨点儿的鼓声,响彻在空旷的原野上,在这一刻伴随着兵器的相撞声和士卒声嘶力竭的喊杀,演奏出一曲铮铮杀伐之音。
谢再义立身在城头上,炯炯有神的虎目,看向下方的兵马,冷笑道:“这些蒙古鞑子,以为我们快抵挡不住了。”
昨日后路粮道被袭扰,多少还是影响了一些士气,但昨晚谢再义安抚过城中将校,并提及大军最多五日就会抵达沙州,军将渐渐视之如常。
“给他们以迎头痛击!”谢再义吩咐王循道。
相比野战的战损比,汉军在守城之上的确更有优势一些,依托城墙能够更多的给准噶尔部以及和硕特部造成杀伤。
但弊端也很明显,就是被动,无法取得击溃敌寇乃至大获全胜的机会,如果破城,就有溃败的风险。
就这样,双方再次相持,准噶尔与和硕特蒙古,除了在城墙根儿下再次丢下一具具尸体,仍对沙州卫城无可奈何。
另一边儿,贾珩则是率领着大军浩浩荡荡地前往沙州卫。
“都督,飞鸽传书。”随行的锦衣府亲卫李述拿着笺纸递送过去。
贾珩拿过笺纸,阅览而罢,眉头紧皱,目光闪烁,分明陷入深思。
“怎么了?”陈潇问道。
贾珩眉头舒展开来,目光亮若星辰,笑道:“哈密卫的温春所部没有忍住,领兵三万出了哈密城,攻伐沙州卫。”
陈潇道:“这……谢再义那边儿兵马尚不到三万,能否抵挡住?”
“谢再义肯定能抵挡的住,不过,这是一次机会。”贾珩道:“如果温春老老实实在哈密待着,我们远道而攻,还真拿不下城池,但他既敢出了哈密城,就是我们的机会。”
陈潇芳心微震,讶异说道:“你要顺势夺取哈密?”
贾珩点了点头,说道:“这次要断了准噶尔部的关要之地,让他们不敢从西面来攻。”
“哈密卫城离此路途十分遥远,等大军到达,也有十多天了。”陈潇道。
贾珩沉吟说道:“我绕路过去,还要稍远一些,温春定然派了斥候打探我汉军主力消息,大军先不紧不慢地驰援,应该能留出四五天的时间差,待我先一步绕路袭取哈密。”
这都是常识,温春所部一定会派斥候,从多个方向侦测援军的到来,以判断大军在沙州卫攻打多久。
一旦汉军主力大举来援,准噶尔部就能从容逃遁。
相当于,这次援兵沙州卫,并没有起到太重要的战略作用,大概就是后续继续远征哈密,为准噶尔所部阻挡。
陈潇问道:“那你准备怎么办?”
贾珩道:“我先领骑军一万,昼夜兼程,带干粮绕路直扑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