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倒在床上，缓了好一阵才慢悠悠地起身，他看向前方的墙壁，墙壁上挂着数不清的油画，每一幅画作里都描绘着一个个美丽的女人。

女人沉默了一阵，她拽起瑟雷的耳朵，大声道。

时光变迁，眨眼间数年已过。

“所以，这就是你的故事了？瑟雷。”

“你喜欢什么花？”瑟雷问。

时间缓慢的推移，直到某一天夜谈时，瑟雷突然问道。

“秘密。”

瑟雷说着搂紧了女人的身体，轻轻地抚摸她的头发。

女人愣了一下，然后瑟雷转身离去，彻底消失在了她的人生中，任由她怎么哀嚎挽留，瑟雷的步伐也未有过片刻的停缓。

“我也爱你。”

“我们或许能一起共度百年、千年的时光，但我知道，岁月会令你我的感情变质，再灿烂的热爱，也会平息成庸俗。

“所以你要加油啊，伟大的不死者，要趁着我还活着的时候，想方设法让我爱上你，向你敞开心扉啊。”女人笑的格外灿烂。

她直接抓过骑士手中的长剑，艰难地举了起来，威胁道，“瑟雷，把永生的秘密告诉我！”

瑟雷默默地听着。

她抱住瑟雷的脑袋，亲吻着他的脸颊，舔舐他的耳垂。

女人笑了笑，伸手抚摸着瑟雷的脸，“这么多年了，你这家伙还真是一点也没变啊……不会你说的都是真的吧？你真的是个不死者？”

“爱莎……”

“爱莎·塔什。”

“所以呢？你总觉得自己有无限的时间，就有无限的资本，但我可不一样，”女人靠近了瑟雷，“我可是个凡人，我的时间是有限的，说不定还没等你完全了解我，我就死掉喽。”

“差不多。”

“爱莎！”

“你渴望一个归宿，却又怕归宿束缚你，你还真是一个贪得无厌的家伙。”

一次偶然中，瑟雷遇到了个十分有趣的女人，两人聊的很投缘。

“我说的是真的。”

“我说……我该离开了，就这样。”

捡起肖像画，瑟雷把它重新挂了起来，看着和记忆里重叠的面容，瑟雷依旧能记起那时她对自己说的话。

瑟雷推开了女人，语气冰冷了起来，“你不会懂的，漫长的时光足以改变所有的事，我见过太多人对我由爱生恨了。”

女人犹豫了一下，但还是伸手和瑟雷碰拳。

瑟雷站在尸体之间，嘴角涂满了鲜血，在他手中的则是一具被咬断脖子的尸体。

提及恨意时，瑟雷不由地笑了起来，只是这笑声充满了对自我的嘲讽。

“你这是在作弊，瑟雷！”

“我怎么了？”

瑟雷头一次被人说幼稚，眼前这个女人的年龄，可能还没自己零头大。

她拍了拍手，房门被人用力地踹开，一群全副武装的骑士涌了进来，他们举起长剑架起盾牌，迅速将瑟雷包围了起来。

“所以你是爱我吗？”

“畜生吗？我觉得还好吧，至少当时大家都玩的蛮开心的。”

此时女人不为自己的将死感到悲伤，而是对这么多年里与瑟雷共度的时光感到悲痛。

瑟雷低头看向女人的双眼，充满病态与死意的脸上，写满了对不死的渴求。

瑟雷本想说谎，但这一次他没有，“记不太清了，生命过于漫长的坏处就在这，许多人看似珍贵的经历，对我而言就是习以为常，于是她们逐渐褪色，变成了一粒普普通通的尘埃。”

“所以你拒绝不死？”

“没关系的，瑟雷。”

即便沐浴阳光、烈火缠身，她依旧用那温柔的语气对自己说道。

“你只是还没准备好。”

她用着满怀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