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这两天就会结束。”
最后,周宽摇着头总结道:“说起这个,我就有点对我在鸿鹄那个助理失望,她只牵头给鸿鹄白华搭好框架,让鸿鹄白华本身进入正轨,就着急忙慌的回了羊城;
一点独立处理纷杂事务的担当都没有,至于能力,我个人觉得是有的,在我看来,她真就是小聪明太多。”
听周宽细细介绍,林若漪基本了解了进展,想了想,问道:“鸿鹄白华对你个人最重要的作用是什么?”
周宽并不隐瞒,直言道:“在白华、南丘深扎根,成为当地铁打的周大老板,让我和家人享受当地最好的待遇。”
见林若漪并不满足这个答案,周宽只好补充道:“除此之外,也是起一个带头作用,团结更多从白华走出去接受过高等教育的人通过各种方法去帮助家乡摆脱贫困。”
林若漪消化了好片刻,才斟酌着说:“我爸他们最看重你的是后面这一点?”
“差不多,因为这代表着我的格局远远超过了他们。”周宽直言不讳,“同时,因为这个作用,鸿鹄白华将成为很多人高升的途径。”
林若漪这才算是完全了解:“原来如此。”
接着又说:“鸿鹄白华是独立子公司,以后你把一些过期文件给我看看吧。”
周宽不解。
“我看看,多了解了解农村县城经济形态与时代发展的关系,增长见识,你知道的,我学的是国际政治。”林若漪一脸理直气壮的说。
周宽直觉有点不对,但也没多想,同意下来。
林若漪有一点点心虚的瞄了眼周宽。
她当然不是因为国际政治这个学科有需要,而是工商管理……好吧,她就是想在一定程度上替周宽分忧。
…………
“憨憨啊,你说说你说说好好的一顿饭,本该你侬我侬,结果居然成了公事商谈!”
结账走出酒店,周宽老大不开心的咕哝。
见状,林若漪乐了下,然后赶紧说:“下次我再也不这样了。”
接着飞快的转移话题:“时间还早,要不要去吹吹江风?”
“打一棒给个甜枣吗?”周宽嘀咕着应了下来。
见状,林若漪笑嘻嘻的将自己的小手塞进了周宽的上衣兜里,滑溜一下就藏进了周宽的手掌心里。
然后踮起脚尖走着,贴近周宽耳边,细声细气的说:“我是怕你有些感慨,所以才转到工作话题上的。”
感受到耳蜗细微的湿气,周宽眼珠子一转,忽然向后轻轻一仰脖子,接着飞快扭头。
林若漪刚说完,正放下脚跟,受限于她插入周宽兜里的手,距离一下拉近,嘴唇子忽然擦过了周宽的嘴巴。
她那双水杏眼忽然瞪得好大好大。
周宽一计得逞,欢喜的笑了。
林若漪忍不住轻轻捏了下周宽的手掌心,转眼就笑了。
丽思卡尔顿距离珠江不远,两人很快就走到了江边。
林若漪刻意大幅度晃动她空着的那只手,左右顾盼,然后忽然说:“周总,我问你个问题。”
见周宽点头,在江水滔滔间,林若漪说道:“白华梦、鸿鹄、鸿鹄白华你都早早安排好了各种各样的目标、发展方向、这些那些;
那么,你身为周宽的目标又是什么呢?”
闻言,周宽眼睛一转盯向林若漪,一副正经的样子说:“你真想知道?”
“嗯呐。”林若漪点头。
周宽一下乐滋滋的说:“身为周宽,我的目标很简单呀,有事没事败败家潇洒潇洒,经常去跟林叔下下棋,然后跟一个叫憨憨的小姑娘过好我们自己的小日子。”
“路途遥远,得多努力。”
林若漪睁大眼睛,啧啧称奇:“我第一次听人能将同居说得这么委婉,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