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酷似妻子的容颜,心痛如死。他握住女儿的小手,将她抱进怀里,父女二人浑身散发着悲伤的气息,让苏漓心头沉重无比。
过了半响,林天正渐渐平静下来,苏漓这才问道“后来呢?”
林天正放下夏儿,回道“盛金趁人不备,拼死救下夏儿……父亲为赎己罪,带领圣女教众,护送汴皇退入圣女教,在我们出密道之后,他突然开启机关,想与战无极等人同归于尽……”
原来玄风是这么死的。苏漓叹息,“那战无极……”
“战无极生性狡诈,早有防范,拖了阳晋的人挡在前头,当了替死鬼。”
东方泽冷哼道“事后他必带人包围圣女教,你们又是如何逃出来的?还有那忽尔都,掌管汴都防卫,手握十万精兵,阳晋的叛军怎么就轻而易举冲进了皇宫?”
林天正道“陛下有所不知,忽尔都在事发之前饮酒过度,得了一种怪病,阳晋派人潜入他家中,偷走兵符控制了汴都的防卫,宫中无人接应,唯有巴达率领羽林卫拼死抵抗,死伤惨重。至于我们……父亲一死,圣女教如同散沙,阳骁虽持有圣女教指环为信物,但奈何敌众我寡,最终被重重围困,无奈之下,阳骁跳进圣心湖中,若非挽心、项离带人及时赶到,只怕我们,一个也活不下来。”
苏漓可以想象,当时场面有多惨烈。想了想,她皱眉道“忽尔都当真是饮酒过度而生病?这时间未免太巧了!”
林天正道“定皇陛下所言极是,哪有如此巧合,他其实是被人下了毒。”
“你去看过他?他现在怎样?”苏漓忍不住问。
林天正道“阳晋顾忌军心,未敢杀他,只将他囚禁在从前萧王府的一座地牢之中。挽心对萧王府较为熟悉,趁夜里守卫较为松懈,带我去看过,我已替他解了毒,并且帮他联络了亲信下属,想必现在,他已假借疯癫逃出地牢,寻找阳骁去了。”
苏漓心下稍安,忽尔都乃汴国第一高手,又在军中威望甚高,只要他还活着,找到阳骁,汴国之危可解。
东方泽看了眼苏漓,又问道“圣女教被包围,阳骁跳入湖中,你们如何肯定他定然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