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安排了这一出戏码!
只可惜,怪先生算错了一点。
陈槐安,已不是当年那个任他算计,任他拿捏的陈槐安了!
“都听我的?那好办,备齐远征所需的粮草辎重,给你们三天时间准备,三日之后,随我杀向北羌!”
陈槐安扫视着俯首效忠的大军,吩咐道,继而转头看向彦帝,“彦帝陛下,今次过后,我想我们可以坐下来好好聊聊,抛开梅花社,你我之间并无多少恩怨可言,兴许你我两国,能相处得和睦一些,如此,最起码对黎民百姓是好的。”
彦帝赶忙抱拳作答“寡人这条命,可谓是陈公所救,寡人永生不敢忘!今次过后,愿凭陈公吩咐,我彦国,甘愿称臣!”
“那就说好了,等我回来,你我摆茶详谈,大军,就容我先行借用了。”
说罢,陈槐安便摆了摆手,转头招呼着亲卫们回营。
身后当即传来齐喊声“恭送陈公!”
待陈槐安走远之后,彦帝方才拂袖示意军士们起身。
晋太后轻拍着彦帝的后背,脸色欣然“天佑我彦国!有此一难,乃是哀家做下的孽,吾儿如今,已成真正的明君,哀家便也能安心,从此不问朝政,虔诚礼佛,以求赎罪了。”
“母后言重了。”
彦帝双手搀扶着晋太后,笑道,“请母后回宫吧,儿今次便要任性一回,效仿陈公,做一回英雄!”
不远处的山头背后。
山崖之上,陈槐安架着手里的狙击枪,透过狙击镜,远远看着彦帝母子二人。
直到瞧见彦帝真的号令大军整备,准备随他出征,陈槐安方才退了子弹,把枪递向孟雨笙。
“彦帝怕是做梦都想不到,他方才若是敢有任何不轨之举,公子数百丈外,弹指间便能取他性命!”
孟雨笙在旁轻笑揶揄道。
“彦国之人,没了梅花社的帮扶,不足为虑,只要不在背地里捣乱,便还可留。到时候拆散了他们的编制,分发到各军之中,严加看管便是。”
陈槐安俯瞰着下方的彦国大军,笑道,旋即话锋一转,“北羌那边,可有消息?”
“有,今天一早,少夫人的消息便送到了。”
孟雨笙从袖下取出一纸书信来,“少夫人说,大军在北羌一切安好,并未遇上什么激烈的抗,北羌之人,似乎有些怯战,一退再退,而今已退守到了五仙教本部所在,据守三州之地,少夫人唯恐有诈,只令大军围而不攻,并未冒进,只等您处置好了彦国之事,亲自操持。”
“公子,您说这怪先生,为何避而不战?此人诡诈奸猾,莫非是在暗中谋划什么?”
“他在等我。”
陈槐安结果信函扫了一眼,嘴角微扬,“听过晋太后那得来的消息,我算是彻底明白他的心思了,彦国,北羌,对他而言可有可无,我猜他此刻,正在五仙教中,等我找上门去与他对峙呢!”
“那咱们何时动身?”
“三日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