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呢。”
“靖州军的女将?”
陈槐安一愣,旋即陡然失笑起来,“我知道是谁了。去看看她住在何处,之后我去见见她。”
“莫不是雨笙之前说的那个翁姑娘?”
红叶好奇问道。
她曾听孟雨笙说起过,在她闭关期间,陈槐安曾碰上过一个靖州军的女将,名叫翁涵韵,治军有方,颇受靖州提督吴忘忧的看重,拜了靖州军中军副将,在靖州军中颇有威望。
想来,便是方才瞧见的那位了。
“应该是了。今次人来得不少,晃眼一看,还真没瞧见她!去吧,安排好了,我自会去见上一见的。”
陈槐安点了点头,挥手示意红叶退下,看向各自找寻住处的各军代表时,脸上不由生出几分揶揄的笑意来。
“唉,诸位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到我这里来找罪受。对不住各位了,可千万,不要怨恨陈某才是!”
傍晚时分,各军代表们纷纷用过了晚饭,有的成群,四下参观,有的结伴而行,交流心得,院里颇有几分热闹。
唯独一人,显得有些孤僻,很少和旁人答话,吃过饭,便兀自回到房中去。
沿途碰上的人,都颇有几分敬意似的,见面便称一声“翁将军”,但却鲜有人去邀约同游,只是礼貌地问候一声便走。
军中之人大都清楚她的身份。
靖州军,中军副将,翁涵韵。
不少人都知道她是个女子,是军中极为少有的,以女子身份掌军的战将。
但其治军有方,却是人尽皆知,靖州军中军六万兵马,在其统御之下军容整肃,战力极强,而她自己,也是今次奉命前来的各军代表中,唯一的女将,唯一年纪低于三十的小辈。
可以说是各军代表中,最为突出的一人了。
翁涵韵迅速回到屋中,小心翼翼地关好了门,支起屏风更衣。
旁人大都知道她是女儿身,但今次前来,她却想要瞒着陈槐安。
毕竟得到今日的职位,是受了陈槐安不小的关照,而今来到这湘安堂,她是抱着求学的心思来的,可不想因为陈槐安的关照,错过了真本事!
正当她欲要褪下内甲,好生清洗一下时——
“啧啧,我家小妹还真是见外啊,来就来吧,还要瞒着为兄,生怕为兄藏着掖着,有本事不教你不成?”
一声揶揄笑声突兀传来,下了翁涵韵一跳,抬头望去,方才猛地瞧见,陈槐安竟是坐在房梁上,一脸怪笑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