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的嗯?谁啊?进来。”
敲门声忽然传来,白仟烨转头招呼了一声,方见推门进来的是红叶。
“公子,圣手冕下,那个仇三堰差人送信来了,说是霍五爷听说,公子有心与他会晤,又逢其生辰将至,特邀公子明日傍晚前去赴宴,这是请柬。”
一边说着,红叶一边将一封大红锦缎装着的请柬递向陈槐安。
“摘星楼让他整个包下了?还真是财大气粗啊!”
陈槐安扫了一眼请柬,嗤笑道,“知道了,吩咐下去,二百亲卫留守府上,点齐三百人,暗中随我前去,待我进了摘星楼,便将摘星楼里外把持住,我倒要看看这霍五爷身上,能套的出多少东西来!”
“是!”
待得红叶走了,陈槐安也朝着白仟烨一抱拳“师父,那徒儿也先告退了。”
“慢着,你且过来。”
白仟烨忽然招了招手,示意陈槐安上前,将一枚金针递到陈槐安手里。
“师父,这是?”
陈槐安望着手里的金针,面露疑惑之色。
这金针,乃是白仟烨从不离身的东西,总有一百零八枚,每一枚都是绝世孤品,亦是白仟烨施展《金针伐脉功》的媒介。
“《金针伐脉功》也传了你有些时日了,虽还学得不多,但终归,这凭内力行针的法子你已经掌握了,这枚金针,好生带在身上,用作防身,倘若遇上难缠之人,往腹下气海穴行一针,三十息之内,可助你迎敌,但须切记,三十息乃是死线,三十息一到,无论如何,撤针离手,否则,神仙也难救!”
白仟烨一脸严肃地叮嘱道,“不知为何,为师隐隐有些不太好的预感,总觉你此去,怕是会遇上几分麻烦,此法,也算是令你多一分保障,叮嘱你的事,务必好生记着,断断不可儿戏!”
这还是陈槐安头一回瞧见,白仟烨露出如此严肃的神情来,即便是之前,给皇帝动刀摘出风涎时,都未曾见过白仟烨这般模样!
“记下了,师父安心,徒儿先行告退。”
颇为郑重地点了点头,陈槐安方是收好了金针,转头走出制药房去。
待得陈槐安走后,白仟烨的脸色,便在乍然间阴沉了下来,脸上好似瞬间结了冰似的,冷得渗人!
“出来吧!这样,你们满意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