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正是在下。不知将军贵姓?”
“免贵,鄙人郑三河,左参军副将,奉命前来接引诸位。”
那将军打扮的中年男人抱拳笑道,但话音一落,却是抬手一挥,周围的彦国军士,顿是将车队团团围住!
车队中随行的军士见状,立刻欲要拔出刀剑,就连寒舟,都已是伸手按在了腰间的金刀上!
陈槐安却是摆了摆手,看向那郑三河,笑问道“郑将军这是什么意思啊?方一见面便把车队给围了,这便是彦国的待客之道?”
“陈大人误会了。我等只是奉命,验查一下诸位是否携带了危险之物,奉命行事,还望陈大人体谅。”
郑三河嘴角微扬,面上明显地带着几分轻蔑之色!
“危险之物?呵不知郑将军口中的危险之物,指的是何物?又打算如何搜查啊?”
陈槐安同样面带冷笑,努了努下巴,笑问道。
“自然是搜身了。至于什么是危险之物,那就要看诸位随身携带的,有什么危险之物了!”
郑三河显然没打算给陈槐安几分面子,昂首笑道,话语之间,便是招呼着手下军士们,打算搜身!
其中更有甚者,竟是大摇大摆地走到了林雪音的车辇跟前,欲要上前掀开车辇的纱帐!
“尔等好大的胆!”
便在那人欲要动手时,陈槐安口中,忽然发出一声厉喝!
“吾皇念在,彦国年年上供,今次求亲又诚意十足,方才恩准了郡主大人前来商谈和亲之时,尔等,一不感吾皇天恩浩荡,二不思郡主大人舟车劳顿,一见面就想搜身,还敢冒犯郡主车辇!莫非在尔等眼中,我等乃是低贱之人不成?!”
边是说着,陈槐安已是跳下马车,气势汹汹地走向郑三河!
郑三河眉头一皱,也不知怎的,面对陈槐安这么个小年轻,居然心头颇有些没底!
陈槐安走到郑三河跟前,负手而立,虽是仰面望着马背上的郑三河,可偏偏气势上,反倒像是将郑三河踩在了脚底下!
“和亲之事,事关我两国的和平!尔等如此无礼,区区一个偏军副将,竟敢如此放肆!看样子,也没打算诚心受领吾皇陛下的恩泽了!即是如此,还何必迎亲?!”
陈槐安一把攥住郑三河手里的长枪,将枪尖指在自己的胸口上!
厉声喝道“想耍威风,现在你便动手,一枪穿我胸膛!取我头颅,送到彦国皇帝手里去!且看看今日,你彦国多少人要为我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