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啊!”
“那不能,煌山的路不好走,坐马车单程起码都要个大半天,还别说走路了。”
一个老嬷嬷揉着面团道“娇叶说的没错,王妃真的回来了!”
“你又知道了?”
“今儿出府买菜的时候,刘二说的,昨夜刘二守门,说晚上王府门口停了一辆忒金贵忒值钱的马车,还以为是哪个贵主深更半夜拜访,没成想,下车的人竟然是端王妃。大晚上穿得跟骚狐狸似的,大概是使了惯用的手段,搭上哪个贵公子的车。”
“作孽啊作孽,原来是这样,我说今早东院怎么人仰马翻的,乌烟瘴气的,敢情病头出在王妃身上。怪不得雪姐姐不让我们给北院送吃食呢,不过这王妃饱一顿饿一顿的,还是不知道安分守己,也怪厉害。”
“那要不,再往她早膳里加点料子?”
几人相视一眼,随后坏笑着走到一起,朝着锅炉里粥米点心就是一顿“呸呸呸!”
小鹅见此一幕,恶心得有些头晕。
今儿是她瞧见了,要是没瞧见,这份早膳不就领回去吃了么?
她提着食盒急匆匆的跑回北院,一刻也忍耐不得的要将此事讲个李京九听。
一把推开门,却见雪乔站在屋子当中,手里拿着些小棚和针线。
雪乔上次来北院还存着几分忌惮,这回对着正在镜前梳头的李京九,眼底里除了不屑那就只剩不耐了。
她只瞧了李京九一眼,就把眼挪别处,嘴里拿捏着强调道“娘娘嫁进王府有些日子了,老太妃还没看过娘娘的女红做的如何。这里有张鸳鸯绣图,娘娘就照着样绣。老太妃等着看呢,绣不完娘娘暂且就不用做旁的了。”
说完一堆儿用具扔在桌上。小鹅瞧了那张鸳鸯绣图一眼。嚯,什么鸳鸯绣图?那可是蜀绣中最出名的一张柳叶鸳鸯绕并蒂的绣图!光是缝那朵并蒂莲就要绣上十天半个月啊!
她家有个表亲就是专门学蜀绣的,所以她清楚。蜀绣是所有绣工中最复杂的一种,要想绣处个模样来,非要先把手练扎蚁穴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