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京九想了一想,道“我不知道。”
“……”
“或许会先牵匹母马来?”
“……”
沈明庭扶额,“不是每匹受伤的烈马都是公马……”
“同理,母马受伤,牵只公马或许也可以。”
“……”
真是高估她了,这女人一天到晚都在想些什么啊,满脑子都是浆糊。
“王爷,我瞧着你脸色不好,可是哪里不舒服?”
他直觉头疼不已,需要磕一颗丸子才行。
“想起还有些事没处理完,先回书房了。”
他既有正事,剩下的腹稿便没办法再派上用场。李京九有些失落,但面上还是不显,只和颜笑道“那等明日王爷得空,再来治病。小鹅,送送。”
“不必。”沈明庭长腿一跨,合门走了。
沈明庭前脚走,躲在庭院里的露枝就忙不迭地推门进来,朝着床内那抹莲影疾步而去。
“娘娘如何?王爷可还有再与你置气?”
李京九温和一笑“没有。”
“那玉牌的事,可有下落了?”
小鹅围过来,喜气洋洋的将桌上那张木牌拿起“王爷虽没有追究东院的人,但把这块木牌送给了小姐,说是能当玉牌使。”
露枝凝神一看,那木牌她不认得,只觉得做工精巧,木牌上的雕刻又虎虎生威,很是气派的样子,也高兴道“既是王爷送的玉牌,铁定是假不了的,以后拿到这出府的牌子,给娘娘抓药买物就再没人敢拦着了!”
高兴之余,对李京九更加崇拜起来。“还是娘娘的主意好,不仅戏做得像,那信也管用得紧。”
“也是你和小鹅的功劳,要不是你送信送得及时,小鹅又演得像样,我就算有再好的功夫也是白费了。”
说到这个,小鹅便又有些不忿起来“枝姐姐,你是在何处找到王爷的?颜鱼儿可在王爷身边?”
露枝回忆起来也是心有余悸。
颜鱼儿话里有话连带着瞪她的那几眼真是瘆人得紧,可见她平日里的天真烂漫和懵懂无知全都是装出来的。
这简直太可怕了,她这张面孔从不对男人显露,别说王爷是当局者迷,就连小洪儿也瞧不出来。
露枝定了定神,又觉解气,一股脑将方才在马厩发生的事娓娓道来。
“奴婢当时都害怕请不回王爷,还好王爷看了小姐那封信后,突然态度大改,从闷不作声变得要扔下颜小姐回寒穆楼来。娘娘你是没看见,颜小姐当即气得鼻子孔都在冒烟了,还要在洪儿哥面前装好人的样子是有多可笑!”
说完和小鹅四目相对,两人同时捂着嘴盈盈笑起来。
“她除了为难你两句,没对你做什么别的吧?”
“有王爷和小洪儿在,她就是再气也要顾着装样儿呢,娘娘不用为奴婢担心。”
李京九细看露枝,方才她明明面有惧色,这会儿却笑着宽慰她,不觉心头微微一疼。“连累你们为我受苦了。不过你们放心,以后的日子肯定越过越好。”
在端王府的这段日子里,她肯定会想方设法的提高生活质量,等到沈明庭的病好了,她就打算把这几个忠心耿耿的奴才带回她的李府去。
“娘娘,奴婢十分好奇,可否斗胆一问?”露枝道。
“你只管问。”
“你给王爷的那封信到底写了什么呀?王爷竟一看就回心转意了!”
“就重复了两个字,等你。”
露枝纳闷了,“就这么简单?”
小鹅也觉呐喊“这是不是您和王爷之间的暗语?”
“我和王爷才认识多久,还暗语呢?”李京九忍不住笑。
“那……那这俩字怎么这么厉害?”
“我和王爷之前不欢而散,是因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