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是你的人,那我就放心签了,改天请你吃饭。”
“好。”
月歌爽快的答应,挂了电话,扭头冲小志道,
“你先打车回去吧,好好休息一天,明天回来上班。”
小志也不多问,道了别就走了。
沈月歌拉着拉杆箱出了机场,找了个人群不太拥挤的地方坐下,从包里拿出眼镜挂在鼻梁上。
今天早上走得急,没有戴隐形眼镜,虽说二百来度的近视不算深,但是扎在人群里,十几米开外看见的人脸都是模糊的,甚至有人打招呼都看不见。
不戴眼镜,跟个聋子一样,近视的人深有体会。
她看了看时间,下飞机已经有一会儿了,登机之前就给乔聿北发了短信说自己几点下飞机,怎么这个时间了还没来?
她犹豫着要不要打个电话,背后突然多出一双手,抱住她的腰轻轻往上一提,就将她抱了起来。
沈经理被吓了一跳,差点没把手机摔了,等到乔聿北将她放到地上,沈月歌惊魂未定,有些埋怨道,“你想吓死我吗?!”
乔聿北没说话,一把将她搂进怀里,他身上清冽的薄荷味,莫名的好闻。
“妈的,想死我了!”
他说着粗话,嗓音里带着浓浓地四年,沈月歌埋怨的话突然就说不出来了,闭上眼安静的抱住他,她也很想念他。
上了车,沈月歌才问,“你什么时候来的,我怎么都没看见你。”
“老子提前半小时就来了,你跟你那个小跟班一出来我就看见你了,”乔聿北一边给她系安全带,一边道,“我是等着他走了,才出来的。”
沈月歌笑道,“这么贴心啊。”
乔聿北磨牙,“老子现在名不正言不顺,做什么都得偷偷摸摸,你还好意思说!”
沈月歌闭上嘴,好一会儿小声安慰道,“乖啊,一定给你正名。”
乔聿北哼了哼,勉强算是认同了她的说法。
到了家,进门前,乔聿北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一个眼罩,拉住她推门的手,“等下,戴上这个。”
沈月歌狐疑道,“干嘛?”
乔聿北粗鲁道,“让你戴就戴!那么多废话!”
沈月歌……
这臭德行,活该前二十三年都是单身!
沈月歌心里吐槽,还是戴上了乔聿北递过来的眼罩。
眼罩是温热的,沈月歌有点忍不住问,“你这东西、藏哪儿了,怎么还有体温。”
“内、裤里。”
沈月歌嘴角抽了抽,伸手就要去拽,被他摁住。
“口袋里,裤子口袋,我特么还能藏哪儿!说内、裤你还真信!”
沈月歌心说,你都能半夜爬我们家酒窖把酒给糟践了,做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儿我都信!
乔聿北拉住她的手,低声道,“跟着我。”
沈月歌“嗯”了声,也开始好奇乔聿北到底给她准备了什么惊喜。
她这辈子,很少被人给过惊喜,但是从遇见乔聿北来说,所有的惊喜跟感动,都是接踵而至,他出现在她的生命力,就是对她最大的惊喜。
“小心脚。”
乔聿北引导着她进了门,然后蹲下身,拿拖鞋,低声道,“抬脚。”
月歌乖乖抬起脚,沈月歌将她的鞋子脱下来,握着她的脚穿进了拖鞋里。
他的动作不算熟练,但是很温柔,一个暴躁男孩儿,难得温柔起来,想想都觉得心动。
沈月歌有点像摘掉眼罩看看他现在的样子,但是刚一抬手,就被他发现了,“你干嘛?!”
刚刚温柔荡然无存,沈月歌讪讪的放下手,“有点痒。”
乔聿北换好鞋,站起身,抓住她的手,“忍着!”
沈月歌……
她收回刚刚的